那個種滋味,彆提多難受了。
張春燕就差沒被氣得吐血了。
方瓊哪裡知道張春燕想什麼啊,見她跟自己統一戰線了,還很高興了,說:“春燕妹子,我就知道你跟我興趣相投,對於那些忘恩負義的人,咱們堅決唾棄。”
“…是、是!”張春燕臉上的笑真快維持不下去了。
這就完了嗎?
還沒有呢。
方瓊又連帶著把林落嘉的母親拉出來訓,說:“這養不教,父之過,這母親也有責任,都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能生出林落嘉這種自私自利,心狠手辣的,那她媽也好不到哪裡去,我以前聽說,林落嘉她媽就是水性楊花,給林威龍戴綠帽子,後來也是得病死了。”
方瓊說的是林威龍的妻子,林落嘉名義上的母親,而不是親媽張春燕。
方瓊壓根也不知道,坐在眼前的張春燕,就是林落嘉的親生母親。
可方瓊那些話落在張春燕耳朵裡,張春燕對號入座,心底裡的憤怒值,也達到了一個頂峰。
張春燕忍不了了,忽然站起來:“方姐,我想起家裡還有事,我先走了。”
再待下去,沒有挑撥了方瓊和孟寧的婆媳關係,倒是先把自己氣死了。
方瓊意猶未儘:“春燕妹子,這就走了啊,我還有很多有關林落嘉做的那些卑鄙的事跟你聊呢,她乾得那些都不是人乾得事……”
張春燕牙齦都快咬出血了:“方姐,我真有事。”
“那好吧,要不我送你……”方瓊話音未落,她的手機響了,是家裡保姆打來的電話,是傅天擎的兒子,樂樂發燒了。
傅英傑不在家,傅天擎出差,保姆隻能通知方瓊了。
方瓊一點都不想管,對電話裡的保姆說:“樂樂發燒了,你帶去人民醫院看病就是,我又不是醫生,你跟我說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