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痛哭,他想過去,腳都已經提了起來,卻還是坐了回去。
她現在害怕彆人的靠近。
“泡泡的生日宴,我取消了,等下一次生日宴,我們再給泡泡舉辦。”傅廷修岔開話題,聊著孩子們的事:“清清和南南會走路了,這倆小家夥,學習能力很強,他們現在在老宅,你若是想他們了,我就帶回來,泡泡也在老宅那邊,你媽在樓下,還沒有睡,你爸……”
“傅廷修。”孟寧深吸一口氣,她感覺空氣都像是刀片,吸到肺裡,絞痛得厲害:“那天我從晚宴上離開,上了一輛出租車,後來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我醒來時,好像是在一個山洞裡,身邊有四個男人……”
她的語氣聽著很平靜,卻無人知道,被子下,她的手心已經攥出了血。
指甲嵌入肉裡,都似不覺得疼一樣。
孟寧頓了頓,十分艱難地說:“他們給我灌了一把藥,後來,我身體就不受控製,再後來……傅廷修,我臟了。”
說完最後一個字時,孟寧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乾了。
她疼,五臟六腑都疼。
她沒有確定的記憶,但是那樣的情況下,加上服藥後的幻覺全都是糜爛不堪的,她分不清真假,也直接把幻覺當成了真的。
傅廷修眉宇間夾雜著心疼,他再也忍不住,衝過去一把將她抱入懷裡:“忘掉它,不要再去想,那四個人已經死了,都過去了。”
死了?
孟寧十分震驚,她從他懷裡抬起頭:“你殺了他們?”
從孟寧的反應可以知道,那四人的死,孟寧不清楚。
除了那四個人之外,現場還有其他人,她可能也不清楚。
“我在馬路邊找到你,衛征帶人找到山洞裡時,那四人已經死了。”傅廷修握著她的肩膀:“老婆,對不起!”
孟寧難以置信,不是傅廷修,那四人是誰殺的?
她想起服藥後,出現幻覺後,她好像聽到了姚天仇的聲音。
難道,是姚天仇乾的?
“誰殺死了他們四個?找到凶手了嗎?”
孟寧不敢說出來,因為,她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看見了姚天仇,也許,隻是她的幻覺。
“暫時還沒有線索,現場應該還有人。”他擁著她,嗓音沙啞:“不要再想。”
孟寧沒有說話了,她眼神裡一片死灰,有些傷,就算不去揭,也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