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明,你混蛋。”孟寧氣得揚手打了顧長明一巴掌。
顧長明瞬間就惱了,用舌頭抵了抵被打的臉,陰冷一笑:“看來我得再重新驗傷了,你的這一巴掌,我會算在你老公頭上,判他個一年半載,應該是沒有問題。”
聽到傅廷修可能會坐牢,孟寧慌了,她就算再恨顧長明,也不得不壓製住怒火。
“多少錢,你要多少錢才肯撤訴。”孟寧壓著怒火說:“顧長明,彆以為你讀了幾本律法,就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了,你若不撤訴,我就找更好的律師,跟你奉陪到底。”
讓她屈服顧長明的條件,這絕不可能。
顧長明不屑道:“孟寧,你有金錢,有時間精力跟我耗嗎?我隻要拖著這起官司,就能讓你老公在裡麵待個幾年,官司一天不判,他就一天在裡麵給我待著,我反正不急,有的是時間跟你們耗,這就是你當年欺騙我的代價。”
顧長明的無恥刷新了孟寧對他的認知。
為了傅廷修的安危,孟寧極力克製著,解釋道:“我從來沒有欺騙過你,當年我真的沒有腳踏兩隻船,當初明明是你先離開的,顧長明,你憑什麼把怒火發泄在無辜人身上,你我之間的事,你把傅廷修扯進來做什麼,有什麼怨氣,你衝我來,放過他。”
顧長明冷血的看著孟寧,她越是維護傅廷修,替傅廷修著急,他心裡的怒火越甚。
“孟寧,你真不要臉,現在還恬不知恥的不承認,你想讓我把你在大學乾了什麼事抖出來嗎?”
顧長明諷刺道:“彆在我麵前裝清純,臟。”
孟寧真的一臉懵,她大學時期乾什麼了?讓顧長明這樣憤怒?
難道,她真的遺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