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對待這些事情,才用極其公事公辦行為,打消了很多男性的念頭。
從而有個在業界有個名稱,‘冰山女人’。
有一句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所以一直以來她對季時陽這個哥哥,大自己十歲的哥哥,都是這樣的態度,不是刻意,是習慣了。
若不是一直有在乎的親人,秦爺爺在旁邊再三提起季時陽的存在,秦大美人絕對更加忽略得徹底。
遠在南方軍區的季時陽,絕對沒有想到,他在暖暖心中的地位,目前看來比他想的還差。
可憐了一直以來,隨時都牽掛著秦暖暖,甚至第一次春夢主角都是她的季兵王了,追妻之路太長,‘路漫漫其修遠兮~’
季時陽這會兒,若是知道了,肯定悶騷地回答,“吾將上下而求索”。
秦暖暖在秦爺爺期待的目光中,拆開信封,裡麵是薄薄的一層紙,還有個乾焉焉的東西。
抽出那張紙,不知道為什麼,映入眼簾的是那行‘xiangni’的拚音。
嘴角抽了抽。
差點以為這位寫信的大哥來自21世紀,也是實力韓飯,追了韓劇‘想你’。
“這小子大老遠寄信,就寫了這幾句,傻了吧。”
秦爺爺沒有仔細去想那排拚音,以為就隻有很常見的‘問好’,心裡十分失望。
覺得這小子忒不上道了,本來就老大不小了,暖丫頭也沒把他往心裡放,這傻小子還跟傻了樣,不知道討好女孩子,需要說點甜言蜜語。
教了他這麼多招,招招都不得自己真傳,想當初自己追老伴的時候,分分鐘鐘搞定,第二天就拜堂。
暖暖要是聽到秦爺爺心聲,肯定送他幾個大白眼。
秦爺爺那哪是追老伴,完全妥妥地土匪作風,直接把穿著嫁衣,坐在新娘轎子裡的秦奶奶搶走。
當時秦奶奶出生本地名門之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兒知道時間竟有如此無賴之人。
被嚇得直接換了新郎,跟秦爺爺拜了堂,秦奶奶也是個心大的。
想著都已經這樣了,反正沒看過準新郎,都是家裡安排的,跟誰在一起不是一起。
就這樣就從了秦爺爺,幸好婚後秦爺爺雖是個莽撞漢子,但是對自己媳婦絕對寵,寵得沒邊。
在他所在的山寨裡,他給他手下的匪子們下了一條規定,山寨裡秦奶奶最大,其次是他,啥事隻要是秦奶奶同意的都可以。
秦暖暖瞅到秦爺爺表情,沒說啥,繼續將信封側著,拿最裡麵的東西。
想著這麼遠讓寄信過來,不可能隻有張紙片,應該裡麵的這個東西更重要。
用她纖細的手指夾出來那個乾焉焉的東西,還沒看清楚是什麼。
有個人比她激動,秦爺爺想著怎麼著,季時陽這個臭小子也不會這麼差吧?這個應該是大招,心急地搶了先看。
秦爺爺拿到後,感覺材質容易損壞,於是輕輕地舉起來,在月光的襯托下看到這個東西的整個全貌。
是個早已經乾了的狗尾巴草,圈成了一個戒指形狀。
同時秦暖暖也看到了這個已經乾了的戒指,一臉震驚。
秦爺爺眯了眯眼,抓起暖暖的左手,試著比了比大小尺寸,發現正好合適,慢慢戴入了暖暖手指。
秦大美人這下已經完全不知道說什麼了,徹底懵了。
等秦爺爺抬頭起來正想戲謔暖暖幾句,突然發現暖暖的眼睛紅了一圈,平時靈動的雙眼也蒙上了層淡淡的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