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陽伸手一把抓住秦暖暖,將她擱到自己的懷裡。
頭抵著秦暖暖的頭,低低出聲,委屈巴巴地,
“暖暖為什麼還不能答應我?”
秦暖暖這段時間其實想得挺多的,從見到季時陽的第一麵到季時陽回王村那次她主動挽留。
腦海中始終閃過很多畫麵,很多他們倆小時候的畫麵。
她相信她對季時陽絕對是有感情的,但是感情有多深。
她不敢相信,因為如果試想一下一個人,一個正常人。
她從一開始就堅定跟這個人認識不久。
但是腦子裡始終閃現著她跟這個人很多之前發生的事情,很真實,記憶中的感覺就跟真的一樣的時候。
心裡的惶恐感。
再有以前她的初戀傷她最深,時間最久在前麵做鋪墊。
不管她這個人再怎麼厲害,再怎麼自信。
在這種事情上都忍不住去懷疑,去亂想,極度沒有安全感。
所以她更願意將時間和精力放在她能控製得住的商業上。
物質上的充分滿足感會帶給她巨大的安全感。
秦暖暖安靜一會兒後,出口道,“如果有一天你騙我怎麼辦?”
季時陽皺了皺眉頭,一點不猶豫。
“我把頭卸下來給你。”
秦暖暖一驚,以她對季時陽的了解,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喜歡輕易許諾的人。
一旦許諾就會做到。
秦暖暖伸出手捂住季時陽的嘴,“彆這樣說。”
秦暖暖其實願意從現在開始相信下季時陽,可能這一世的自己更加有自信。
有個秦家的好家世、手裡有資產、有空間,就算再次被騙。
也不會活得很狼狽。
所以不願意季時陽說這麼狠的話,戀人不成的話。
也是緣分未到,她其實也希望季時陽能好好活著。
季時陽看秦暖暖心軟的樣子,覺得特彆可愛。
於是把嘴湊到秦暖暖耳邊,“暖暖,要不這樣,如果我騙了你,我把我的小弟弟割了給你。”
秦暖暖本就被季時陽的突然靠近,弄得十分癢。
聽到季時陽這樣說,從小到大良好的家教讓她極度羞恥。
於是推開季時陽大吼聲,“不要臉,拿來乾什麼?做留念?你也太惡心了吧。”
季時陽“哈哈哈”大笑。
秦暖暖下定決心,準備跟季時陽試一試。
於是出口問,“那你回時家是什麼意思?”
季時陽隻是簡單說一句,“暖暖,秦家在京都處處受製,雖然老大一直護著爺爺,但是誰又說得清未來呢?就是現在這種情形下,爺爺都是彆人的眼中釘,更彆說以後了。”
“我想秦家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但是樹欲止而風不靜。”
“我想借助時家的力,給秦家做鋪墊。”
話都說地這麼明白了,秦暖暖歎了口氣,終究她不是男兒身,不然早就可以為爺爺解憂了。
不用季時陽這麼拐彎抹角地幫爺爺。
秦暖暖想到剛剛那個話題,趕緊出口,“你轉移話題,趕緊給我說說,林思怎麼回事?”
季時陽對於這人也是十分煩膩了,“那根項鏈多半是上次我出任務碰到她,她堵在我們必須路過的那條路上,於是我順手把她鬆開,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她拿走了,還一直說什麼感謝我救了她,真煩,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不會救她,真是個牛皮糖,甩不掉。”
秦暖暖仔細看季時陽一臉煩悶的樣子,心底為林思默哀。
一個女人再怎麼有手段,得不到男人的偏愛,也等於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