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珩立即準備行動,顏染立即補充:“現在不行。”
等兩人抵達咖啡店的時候,從頭到腳都濕噠噠的,老板一邊嫌棄一邊替顏染擦乾頭發:“要你跟他去瘋!”
陸景珩把拉顏染向浴室去,老板驚了,從沒見陸景珩對誰這麼主動過:“你要乾嘛?!”
陸景珩:“我怕江歡著涼。”
本就不寬敞的浴室,擠進兩個人就更緊張。
看顏染眨巴著眼睛,陸景珩對他伸出手,“過來。”
陸景珩把顏染圈在雙臂間,頭頂花灑中的水落下來,陸景珩像洗小狗一樣細心地替他洗頭發。
顏染扣了扣他胸口的胎記,陸景珩抓住他的手,看他差點滑倒的時候抱住他接吻。
顏染:“你幼稚病晚期。”
隨後又補充,“不要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忘記你逼我補習的傷害。”
簡直就是傷天害理,違反動物保護法。
陸景珩理直氣壯:“那你也來報複我啊。”
不放心意外途經的老板驚掉下巴。
顏染:“那你和我保持距離。”
陸景珩:“不行。”
顏染眉頭下壓:“耍賴。”
陸景珩唇角上揚。
洗完後,顏染的濕衣服被丟在一邊,陸景珩理所當然拿出自己的換洗衣服,看著顏染換上,微不可查地得意笑。
等兩個人出來,老板已經在桌前又惆悵地坐著了。
“畢業以後,你們不會常來了啊。”
“我會經常來看你的。”顏染說。
“我也會,和他一起。”陸景珩擠擠顏染。
“你們夠了啊,”老板斜著眼看他們,隨後又補充,“說話算話。”
又是許多年後,A星出現了隨處售賣的、能夠最大程度抑製易感期症狀的藥物,abo之間的信息素影響被納入了可控範圍。
次年,Alpha在公眾場所惡意釋放信息素、以易感期之名侵犯omega的量刑加重,同時,更高效的抑製劑免費麵向社會發放。同年,六種性彆平等的科學報告和宣傳活動在全星推展開,扶持弱勢群體就業的企業和基金也大幅度增加。
更久以後,abo三派輪流競選執.政的法案被通過。
這個世界永遠不會完美,卻永遠都會向著光明探索、前進,因為為之努力和充滿熱忱的人們將永不會停歇、守望在每個黎明降臨的地方。
……
在無數個月落星沉後的夜晚後,陸景珩輕輕對顏染說。
“江歡,我總是感覺——就好像我的命運一直掌握在你手中。可能……你本來就是我的一切,是我對這個世界唯一的牽絆,所以如果有來生……”
“如果我也一直愛你、需要你、想念你,我們能不能就永遠都不分開。”
“我不清楚,”顏染想了想,“但我也會一直這樣想你。”
即便在陸景珩已經不再能聽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