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白鳴澈沉默不語,顏染開口直切主題道:“臧觀峰每逢大事定要根據天時、風水抓良家女子回去練功,這次是相府出嫁的千金,要在禮成之際掠走新娘。”
“你要是同意,不妨冒充新娘直取魔尊性命。”顏染繼續說。
白鳴澈手一滯。
顏染頓了頓,改口道:“要不你演新郎怎麼樣?我還沒和人拜過堂,你算第一個。”說著垂下睫毛,隱秘地露出一□□惑。
然而白鳴澈那裡依舊沒有動靜。
顏染焦急扭頭的瞬間,隻聽外麵傳來一聲巨響,靖雲天被連人帶凳子一起被扔進院子、點了啞穴。
下個瞬間,白鳴澈放大的臉又閃現在顏染麵前:“師尊要和我拜堂,可我怎麼知道你是否真心。”
他直勾勾看著顏染,大言不慚道:“師尊若是真心,不妨向徒兒再剖白幾分。”
顏染蹙起眉:“你要做甚?”
白鳴澈一言不發,動作不停。
顏染:……
顏染:“靖雲天還在外麵!”
……
幾個時辰後。
靖雲天又被一掌抓進屋子。
他雙目赤紅,顯然已遭受精神和物理的雙重打擊,看人都有些重影。
顏染是隻狐狸的事自不必說,白鳴澈竟然有此等斷袖之癖……
並且,還玷汙了名義上撫養他長大的師尊,好幾次……
而那師尊,竟還隻狐狸精……
幾條信息在靖雲天腦海中來回糾纏,信息量過大,混雜上剛剛聽到屋裡的響動,造成了無限的精神汙染。
白鳴澈冷冷問著他,“你不是擅長易容嗎?”
這狗崽子……靖雲天腦殼微微發燙:白鳴澈在幾個月前還拒絕了向他學習易容術,說什麼學倒是容易,隻不過他一人做事一人當,不需要假扮他人。
“六月初一,替我易容成那相府新婿鐘文景。”
靖雲天打了個激靈,指指狐狸精:“那他呢?”
白鳴澈一沉臉,示意他不要多管閒事:“你隻需做好內應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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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一。
相府上下張燈結彩,燈宵月夕,火樹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