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說。
對於帝釋天智力有問題這件事,許然在高中三年一直堅信不疑,唯一值得討論的就是,他到底有沒有智力這種東西。
在遙遠的古代森林裡,當第一名原始人類,努力嘗試著直立行走時,恐怕萬萬沒想到,幾百萬年後,他的子孫後代裡,有人的畢生追求,是希望重新恢複爬行。
“你肯定不會相信我看到了什麼,”手機另一端傳來嘈雜的吵鬨聲,伴隨這刺耳的尖叫,“這孫子正在砸飯館櫃台,搶抽屜裡的錢,先不說了,我得想辦法趁亂給他幾拳。”
方青瀟匆忙掛掉了電話。
方青瀟的提議其實挺誘人的,許然有點心動。
他在考慮要不要回去,然後朝帝釋天的屁股來一下,就一下,以泄高中之憤。
他保證,在這之後他拔腿就走,絕不留戀。
還是算了,他看著眼前的係統麵板,他還有好多事要做呢。
走到旅館房間,拿起漁具,去前台退房。
“可以了。”
老板把證件遞給他,心不在焉。
許然沒有走,他直勾勾盯著老板,等老板把目光**到他身上時,問老板:“你愛我嗎?”
“神經病啊。”老板被許然盯得有點發毛,小聲罵道。
好悅耳的罵聲。
許然喜氣洋洋地走出旅館,臉上的表情證實了老板的猜想。
他騎著車子,拿著漁具,心情愉悅地騎回家。在路上,他和每一個認識的人打招呼,包括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保安大爺。
“媽,我回來啦。”他拿出鑰匙熟練開門,剛進屋就看見裹著圍裙的媽媽。
“昨天晚上,過得怎麼樣啊?”媽媽似乎意有所指。
“沒……沒怎麼樣。”許然含含糊糊地搪塞著。
突然他想起,後天還要離家三天,於是改口道:“還……還不錯,對了,後天我還要和同學出去玩幾天,給點錢唄媽。”
“行,多給你轉點,彆讓人家覺得你小氣。”
媽媽擦了擦手,拿起手機,發了一個四位數的大紅包。
許然看著隨紅包發的另一個鏈接,心情複雜。
“為愛保駕護航:‘小雨傘’在深入交流中的重要作用。”
許然就奇怪了,彆人的媽都是天天看保健啊、運動啊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