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偏偏就敢說。
隻要我們接下保護你的任務,你就放一萬個心,絕不會出意外。
大哥魚一還是手眼通天,不知道從哪弄來三把槍,據說被高人改造過,通過安檢,不會被機器檢測出來。
大哥財大氣粗,一下子買了三把。
大哥還提前踩了點,明天,在瑞維爾斯納起飛的客機上,有幾名瑞維爾斯納富商,約好了去國外旅遊。
“乾完這一票,咱們下半輩子就衣食無憂了。”
大哥魚一,是這麼說的。
跟著大哥乾,準沒錯。
聽到大哥這話的時候,魚三心裡是真踏實。
可是,行程也打聽了,計劃也做了,安檢也通過了,就連**都上好膛了,大哥——
他媽讓人給劫了。
魚三呆呆地看著大哥光亮的腦門上,頂著一把外形霸道的**。
**。
據說,近距離,一槍就能崩死一頭野豬。
他的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
這行,現在這麼內卷了嗎?
許然緊緊握住冰涼的**,在“**精通”的加持下,他的手沒有一絲顫抖。
但他的心裡很緊張,心臟亂顫得似乎要從腔子裡蹦出來。
許然不是沒有實戰經驗。
事實上,就在一個多月前,他剛剛殺了兩位數的信徒,他們的屍體在他的腳下堆成小山。
但那次,他完全是沒有把他們當成人看的,這次不一樣。
他胳膊下彆住的這名劫機者,外表粗獷蠻橫。
他可能曾在某個小國的戰場上**如麻,也可能翻牆**或謀財害命,許然不知道。
但他的體溫是熱的。
他在大口大口地急促呼吸,脖頸處一起一伏,許然甚至能微妙地感覺到,血流在青黑色的動脈血管裡慌張流過。
“hijack!”
一秒鐘前,許然這樣大喊,既是恐嚇**,也是為自己壯聲勢。
機艙裡所有的乘客,一瞬間死一般安靜,像同時有無數個許然,同時舉起無數把**,抵住了他們的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