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然腎上腺素狂飆,直達顱頂,在“**精通”的狀態下,他右手中指彈動,食指鬆開頂住**邊框,AK的整個槍身以食指為中心被甩出,向上呈九十度極速旋轉。
在AK槍口指向上方時,許然食指下落,扣動了**。
希望還來得及。
這是他扣動**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劍刃切割進肉體的聲音和AK的槍響,一前一後傳入許然的耳朵。
半截肥厚的長舌,鮮血淋漓,從頭頂處落到許然腳邊。
“不用謝。”查爾斯抽回長劍,“這是戰鬥的第一課,永遠不要分心。”
許然仰頭,看向天花板,在與牆壁的交界處,一隻類似於爬行者的喪屍,正團緊身體,緊繃著保持彈射的姿勢。
在它身上,已經看不到任何與人有關的標誌了。
它的全身被鱗片層層疊疊覆蓋,像長了一層濕黴的苔蘚,一層幾乎透明的薄膜取代了頭骨,露出紅白的大半個腦子。
它的手腳都已變成碩大的獸爪,正反兩麵密布著無數骨針,**在一起,看起來像蓬蓬的絨毛。這些骨針上的匙狀凸起能很好地增加摩擦力,使它像蜥蜴一樣,牢牢粘在牆壁上。
剩餘半截的舌頭耷拉在嘴外,創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它冒著綠光的眼睛,瞳孔正逐漸變得豎長。
這是野獸發動攻擊的前兆。
下一秒,喪屍發動了進攻。
巨大的前爪在空中滑行,像黑鴉不祥的羽翼,十根尖銳的骨刺溫柔合攏,直取許然頭部。
許然麵無表情,AK在手中嗒嗒作響,槍口火光冒出,兩秒鐘內打了半個彈匣。
喪屍的頭部被打的稀爛,但前爪仍隨慣性並攏,像電影中的血滴子那樣,即將扣在一起。
查爾斯站在一旁,揮舞著倫德之劍,劍尖顫抖,寒光點點紛飛如雪花逆舞,喪屍的兩爪十指從腕處齊齊斷裂,隨之被劍脊拍向兩旁。
許然深吸一口氣。
“這個……有些難纏啊。”
在近距離下,它的爆發力也未免過於驚人了。
查爾斯隻是稍微甩了一下劍身上黑紅的血跡,語調如常:“我們走吧。”
“我拿把槍。”
許然取出了那把**,把附有血紅色**的彈匣放入,放於左手,然後給AK換了一支新的滿容量彈匣。
查爾斯也取出了一把後坐力較小的mp5,左手單手握住。
“走吧。”
兩人警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