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大衛問。
“還有?”
“上課,上課的事情。”
大衛連聲提醒。
許然再次想起了自己被迫翹課的事情,悲憤湧上心頭,化作無窮的戰鬥欲望。
他的殺意要克製不住了。
“我幫你去點了名。”
哎?
許然雙手垂下,驚訝地看著他。
“怎麼樣,哥們兒夠義氣吧?”大衛得意地笑了笑,勾肩搭背地把許然勸到沙發上坐下,遞上一瓶可樂。
“你去埃薩爾洗禮了好幾天,還沒回來,我就懷疑你可能玩上癮了,忘了開學這碼事,於是自作主張,替你點了名,機智吧?”
“你沒有課?”
許然打開可樂,喝了一口。
“大三的課比較少,我在選課時,都安排在周四周五了。”大衛神采飛揚,“我還在擔心,你明天要是不回來,我該怎麼辦呢。”
“我今天上午給你發的消息,你沒收到嗎?”
許然搖搖頭。
他原本的手機被小偷偷了,現在的這個還是衛之琢幫他墊的錢,沒有手機卡的,自從離開酒店之後,就沒信號了。
大衛偷偷觀察許然的表情,發現自己將功補過成功,許然的氣消的差不多了,這才放下心來。
“你也知道的,咱們神秘事務研究所一直沒什麼人,我實在是不忍心讓這個曆史悠久的社團,在我手中解散,所以隻能出此下策了。”
大衛很老乾部地眉頭緊鎖,長籲短歎。
“為了社團發展,我真是……”
他突然卡住了。
“那個詞怎麼說來著?什麼什麼豆汁?”
“煥發鬥誌?”
許然回答。
“不不不,這個詞很好,但我剛才想說的不是這個,好像是焦圈什麼豆汁來著?”
“絞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