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考場鈴響起的那一刻,漫長的七天考試周終於結束了,許然跟隨達米安走出考場,渾身輕飄飄的,心中有一股終於解脫了的舒暢感。
“我可能要不及格了。”達米安掰著手指,一邊小心翼翼計算著理論上的最高分數,一邊向許然訴苦,“我忘了‘爪鐮’的具體能力了,隨便蒙了一個。”
“魂類將自己的手爪伸長,可在柔軟和堅韌形態間自由切換。”許然背出標準答案,“你寫的什麼?”
“魂類的手爪可變形成鋒利無比的鐮刀狀。”達米安忐忑不安,“你說,老師能不能酌情給我兩分?”
“五十四、五十六,”他臉上充滿期待的神情,“這樣我再蒙對一點,就能上六十了。”
許然沒忍心告訴他,魂類精講的老師向來以鐵麵無私著稱。
“往好處想,你就算不及格,也是十幾天後的事了,”許然寬慰他,“來不來我們宿舍玩鬥地主?”
作為吟遊詩人,達米安心胸極其豁達,到許然宿舍時,他已經原諒給自己打不及格的魂類老師了。
“三帶一。”
許然打出三個九帶一個三,贏下這輪牌局。
他開開心心地從牌桌旁拿起一枚堅果,吃了起來,這是對勝利者的獎賞。
“我先緩一下,等等再打。”
達米安仰麵向後,長舒一口氣,連輸了六七把之後,他已經感受不到棋牌遊戲的樂趣了。
“你寒假回家嗎?”
許然問達米安。
“啊,我先不回家了。”達米安笑了笑,“在學校還沒待夠呢。”
“你呢,大衛?”
“我倒是想回家,”大衛愁眉苦臉,“但家裡人聽說我竟然找了個女朋友,就不讓我回去了,他們想讓我跟茉伊拉多待一會。你呢?”
“我要去雪島旅遊,”許然頓了一下,“和衛之琢。”
大衛和達米安的興趣一下子被引燃了。
“和衛之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