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回事啦。”衛之琢晃了晃手腕,看銀戒重新出現在手指上,“即使可以隱藏,戴一個醜醜的東西,心裡也會不舒服。”
“還有,這次謝謝你哦,我都沒有想過,會擁有一枚替**偶。”衛之琢笑起來牙齒白白的,像清冷的碎雪。
她掏出自己的房卡,踩著棉拖鞋跑回自己的房間,而後開心地把好看的衣服、好看的鞋子、好看的皮箱一件件裝進銀戒中,整整齊齊。
“我們出去吃飯吧。”她從敞開的房門裡探出頭來。
不由許然分說,衛之琢強勢拉著他的手,跑到電梯前,電梯下行,整個空間裡隻有他們兩人。
衛之琢一點一點伸直手臂,指尖點在電梯側麵,與她絕倩的倒影相抵,米色的外套搭著淺粉黃的圍巾。
她有點愁眉苦臉地看著自己,而後問許然:“喂,許然。”
“怎麼了?”
“你能說一句話嗎?”
“什麼話?”
“你說,那你要怎麼報答我啊?”
許然不明所以,但還是照說了,“那你要……”
衛之琢“叭”地親了上來,一擊脫離。
“趁人之危,你還真是無恥啊。”她恨恨看著許然,“我做夢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滴”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衛之琢率先跑了出去,許然撥開湧進的人流,手輕輕摸過衛之琢淺親一口的地方,火辣辣發熱。
衛之琢逃竄的身影停住了,她扭過頭,看虛幻人群裡唯一清晰的那個身影,“快點啊,我餓了。”
她惱怒地說,似是害羞。
“哎,我說,你剛才……”許然心不在焉撥動麵前的咖啡。
衛之琢埋頭苦吃。
許然好笑地看著她,“我是想說,你剛才點的菜是不是有點少啊?”
“少嗎?”衛之琢這才躲躲藏藏抬起頭,把手邊菜單遞過來,“那你再點一點吧。”
許然很喜歡這間餐廳的氛圍,就餐者臉上掛著笑容,服務員輕聲細語地上來問“您加點這份情侶套餐對吧”,最前方,演奏者拉著舒緩的小提琴,琴聲低婉如篤定的流水。
那名小提琴手旋轉著穿過回廊,在許然身旁停了一下,摘下胸口的玫瑰花,遞給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