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的心卻悄悄懸起。
那個用尬笑掩飾傷感氛圍的人顯然發現尬笑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於是他生硬的轉移了話題。
“最近不是聽說這邊出了個神秘的寶藏嘛,那是什麼,你有聽說嘛?”
“……昂那個,有是有這會事兒,你還記不記得之前總是在媒體新聞上露麵的那個【天生的天才】宋景嗎?”
“嘶——呃這個……”
“嘖,我就知道一點也不關心這個。拜托,現在信息就是生命,你怎麼敢不看的,就天天指望著當那保鏢做事麼!”
問話的那人聲音明顯心虛了不少,頗有點息事寧人的態度。
“好了好了,你就說是誰什麼事嘛,你說了我不就知道了。”
“……哼,就是之前失蹤的天才研究員,研究探測殊異的那個,失蹤那會兒被鬨得沸沸揚揚的,後來又不了了之了。”
“噢那個人,然後呢?”
“這段時間說是破解了他留下的一個秘密匣子,裡麵說他在某個地方埋了寶藏,誰得到就是誰的。
不過這寶藏被殊異鎮守了,可不好拿。”
“這位小先生,您要點些什麼嗎?”
正在專心致誌的當吃瓜觀眾的阮尋被這道聲音嚇了一跳。
一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手裡擦拭著杯子,很有禮貌的問道。
不待阮尋拒絕,他像是知道阮尋的反應一樣
“您想知道的消息或許我比那兩個人知道的更多,況且讓客人沒有飲品的呆坐在這裡可是我們服務的失職。”
他一邊說著,一邊動作流暢的將冰塊鏟入被擦的透亮的幾乎透明的玻璃杯裡,似乎篤定了阮尋沒有拒絕的理由。
“我會為小先生您調一杯度數不那麼高的,或許您會喜歡我們店裡的招牌特調?”
“而且免費。”
阮尋確實沒有什麼可以拒絕的理由。
他調的是技巧型花式調酒,且不論味道,他的動作是及其的賞心悅目就和表演一樣,
起碼目不轉睛的阮尋開始理解為什麼被稱為招牌了。
大概是在自己熟悉的領域每個人都可以光芒萬丈,這個看起來充其量隻是清秀的服務生,在這酒液傾斜間,在這器皿紛飛間也帶上了不一樣的魅力。
花式調酒看的又何嘗隻是酒呢?
“你也算在這招牌之中嗎?”阮尋不由自主的問道。
對方正將最後一滴酒液倒入酒杯裡,聽到阮尋的話,回答有著老手般的熟練。
“這店裡調酒技術比我好的人有不少,不過您要是願意,我也可以是您一個人的招牌。”
他輕描淡寫的將這句可以稱得上是調情的話一略而過。
並沒有去關注麵前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或許在他麵前的是一隻狗,他也可以像現在這樣麵不改色的說出來。
這讓阮尋不由的想到自己以前常去的幾個酒吧,生意好的時候是很好,清淡的時候也是真的慘淡。
對客人的那豪邁勁,就和梁上好漢一樣不論男女都稱兄道弟的,要是有麵前這個人一樣的功力又何愁沒有客戶。
一杯酒液清透的薄荷綠平順的被推到他麵前,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阮尋端起來嘗了一口,正如這調酒師所說度數並不高,很是沁潤爽口。
他看著那翠綠的酒液
“很好喝,它叫什麼名字?”
“默劇”
這個調酒師又開始擦拭新的杯子了,不調酒的時候他似乎有數不完的杯子要擦拭。
“您會喜歡就太好了,我隻是覺得他和您眼睛的顏色很是相配,都是非常美麗的綠色。所以擅自調了一杯,希望沒有冒犯到您。”
這個時候他又開始謙卑,沒有一開始那種自信的為客人做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