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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尋要回法羅朱酒館見秋黛許一麵,還要帶俞石淵一起。
就按上次把酒館炸了就跑的事情來說,再當著老板的麵這麼大搖大擺的進去可不行。
但是俞石淵想看到更多的樂子,劇場要進行下去,勢必需要演員就位。
在阮尋沉睡以後,他又遠遠的離開了據點。
“我沒想到你這個時候會突然聯係我。”
分不清男女的聲音通過聯絡器傳出,帶著一點模糊的電音。
僅僅是聽聲音,俞石淵也可以想象的到對麵的人是怎樣一副意外的神情。
按常理來說,俞石淵不會頻繁的聯係他,若是有,那一定是這個人又闖禍了。
俞石淵:“我最近可沒有鬨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對我來說,你把那個不知底細的失憶少年,叫阮尋是嗎,帶到你們之前一起生活的據點,就已經是很不理智的行為了。”
那頭的人脫口而出,俞石淵這邊異樣的沉默了下來。
好像說錯話了,
彌漫的沉默中聯絡器那邊的人似乎是想說點什麼找補。
不過俞石淵沒給他這個機會。
俞石淵:“就是個房子而已,有什麼住得住不得的。”
“……好了,不說就是了。你找我什麼事?”
那邊生硬的轉移了話題,俞石淵也順勢說:
“你去找秋若錦,就和她說”
“要是她不想那天的事情被自家姐姐發現的話,就好好和姐姐吹吹枕邊風吧。”
“如果我這次帶著阮尋過去,不被針對的話,保證這個秘密就會爛在肚子裡。”
對麵笑了一下,隨著不清晰的電流聲顯的有些喑啞。
“你想回去,就在把秋黛許的酒館炸了後沒過多久的現在?”
似乎是自己重複一遍這個內容也覺得樂子大了,那秋黛許可不是個好招惹的,
俞石淵抓住了秋若錦什麼把柄,這麼有自信對方投鼠忌器?
“雖然很想知道是什麼秘密,但是我猜你也不會告訴我,哈有意思,我會和她說的。”
“不過我也要提醒你,你在那個阮尋身上花了太長時間了,不要忘記了,我們還需要更多的混亂來挖清這個係統的獎勵機製。”
“放心吧,忘不了。”
俞石淵說的語調很不走心,一聽就讓人感覺他完全就是當做耳旁風了。
但是他知道,俞石淵有把這話聽進去。
掛斷通訊以後,俞石淵愜意的晃了晃懸在天台上的腿,微風繾眷的纏過他的衣袖。
他早已經習慣了晚上不睡覺,現在他發著呆,想著那天在酒館裡遇到的事情。
倒也不複雜,隻是在“漫無目的”的亂逛的時候,發現秋若錦和一個男人呆在一起。
那個男人背對著他,一開始他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男人單膝跪地一雙手握著秋若錦的腳踝和小腿,細密的親吻著往上,秋若錦看起來不是很高興但是也沒有明顯抗拒。
事情發生到這裡,他無意觀看後麵的付費情節,但是就在他要離去的時候,剛好看見一個一臉焦急的服務員闖進這裡,看樣子大概是迷路了。
嘈雜的聲音一下子驚醒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秋若錦。
她猛的抬起頭,剛好對上俞石淵的視線。
這個時候說不是故意的,應該沒人會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