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俞石淵一直喝不死,他就敢一直做。
阮尋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秋黛許樂的在一邊湊熱鬨。
這大概就是俞石淵能和蘇辭關係不錯的原因吧,她想。
雖然狀也沒少告就是了。
“他的記憶力不差,更多大概是因為你也讓他印象深刻吧,小辭很少會在開場白的時候這樣說。”
秋黛許沒有錯過,被打斷了發言的阮尋的情緒。
她的聲音溫柔的娓娓道來,在她真誠的目光下,讓任何一個人都覺得自己是特殊的哪一位。
這個時候俞石淵不說話了,他側著頭,目光盯著不遠處在工作的蘇辭,將自己當做一個背景板。
“他也叫我印象很深刻,但是我也是才知道他叫蘇辭。”
阮尋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直到那個藍紫色酒液的杯子被端上來的時候。
看著俞石淵麵前的高聳的白糖堆。
阮尋:…………
俞石淵你是很好的,你總是能輕易做到彆人做不到的事情。
蘇辭貼心的給俞石淵配了勺子和吸管。
俞石淵左右看看很滿意,最後旁若無人的拿出打火機在上麵燎了一下,
用勺子一挖塞嘴裡,最後再一口把酒液喝完了。
阮尋:好小眾的喝法。
俞石淵不是坐的住的類型,在聽到酒館一邊的角落裡發出哄笑聲的時候,他就打算往那邊去了。
“俞石淵。”
秋黛許叫了一聲他的名字,臉上的笑容一絲也沒有改變。”
“你會好好和我的客人們和諧的玩樂對嗎?”
她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隻是在“和諧”兩個字上加了重音,聽得阮尋危機感拉滿。
俞石淵不怕她,他折回來了兩步,拍拍阮尋的肩。
“放心吧,我把人押在這裡了,你們慢慢聊。”
隨後瀟灑的走了。
阮尋知道對方在給自己騰出來單獨交流的空間。
雖然感謝他的體諒。
但是突然變成“抵押物”的阮尋,
表示感謝了,但不想完全感謝。
阮尋歎了口氣,思考著該怎麼將事情對秋黛許從頭說起。
坐在距離他們不遠地方的喝醉了的少年,微微抬頭看向阮尋的方向。
酒精讓他的神誌有點不清醒,連帶著視野都有些模糊。
漸漸的,阮尋坐著的身影被他替換成了另一個人。
“嗯?你怎麼在這。”
阮尋感到自己的手臂被拍了一下,他側過頭,醉醺醺的少年順著他的手臂攀上來。
他的嘴唇沾了點酒液亮晶晶的,眼睛半闔著,纖長的睫毛輕顫著。
阮尋試圖錯開這個不認識,卻因試圖辨認他,所以貼的極近的醉鬼少年。
視線落在他耳朵上掛著的那個造型奇怪,內含紫色粉末狀的不明物體的耳墜上。
“你怎麼一聲不吭的回來了。”
“是我之前的服務叫你不滿意嘛?”
阮尋將求助的目光投向秋黛許,好在秋黛許並不像俞石淵那樣,總是明晃晃的表示出想看他笑話的樣子。
她將少年從阮尋身上撕下來。
“白潭,你喝醉了,酒量這麼點,還真是貪杯啊。”
她的身形看著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