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這一次,每一次。
樓玄安似乎都為這最後的謎底所著迷吸引,然後為之奮不顧身,化作這糟糕透頂的世界的一縷業火。
他有些自嘲的心想,樓玄安說的這些難道他一次也沒有設想過嗎?
當然有,可是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他將這幾個學生看做自己的孩子,經曆過太多的分彆,叫他明白羈絆誕生不易。
他隻想他們好好的。
為了這可能到死都得不到的答案,就貿然將自己的生命作為賭注是多麼不值得的事情。
他就這樣看著樓玄安,就像看到了從前的自己。
或許再過一段時間他就可以領悟到這一點。
他隻是,隻是乍然接觸到一次不願麵對的生離死彆,或許刻骨銘心,但隻要有時間……
他的目光還是停留在了樓玄安那雙眼眸,那成色被無數人描摹讚歎,可是裡麵卻空空如也。
再漂亮的顏色都顯的像是廉價的玻璃珠,他明明見過裡麵折射的光輝像最純粹的寶石。
想說的話梗在了喉嚨裡,牧式維定了定心神。
“你要知道現在局勢穩定的不容易,我們當初既然從存續理事會之中脫離出來,雖然初衷不同,可目的一樣。”
“太多人需要這份平靜了,層出不窮的殊異已經讓他們很難再麵對各組織的動蕩。”
“你……”
牧式維絮絮叨叨的,好像有很多話想說。
最後他止住了話頭
“不管你要做些什麼,你也一定要向我保證一定先保障自己的安全。”
“存續理事會?”
樓玄安浮於表麵的笑容也淡了很多。
“那宋景呢?那我呢?”
他語氣平靜的反問,聲音輕輕的落下,可誰都能從中體味到他的震顫。
宋景,這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都裹挾著一層血沫。
掩藏這寧靜之後是風雨欲來的警告。
“喵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