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skey發廊三兄弟 清爽洗剪吹……(2 / 2)

我在酒廠賣老鼠藥 舟望 23524 字 10個月前

綺梨還沒有得到任何通知。

“簡單來說,鑒於最近部分宗教的活躍行動,神祗院那邊打算加強管理和排查力度。”

簡單來說,就是打擊邪.教。

綺梨一聽就樂了。

“笑死,日本還有邪.教?”

那些聽起來就很邪乎的流派,不是都被各種各樣的方式正當化了嗎?

“說實話,按照日本現在邪.教的數量和發展規模,哪天首相因為邪.教而被人狙了我都不奇怪。”

神祗院下雖然有著咒術會和異能特務科兩個部門,但名麵上還管理著日本的神社與神道教。

現在他們突然跑出來說要整頓邪.教,要說裡麵沒鬼,綺梨是絕對不信的。

五條悟隻當沒聽見綺梨的嘲弄。

事實上他當時的想法和綺梨差不多。

隻不過……

“你知道神祗院這次針對的是誰嗎?”

“不知道。”

她打了個哈欠,在沙發上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懶洋洋地回應著五條悟。

“是盤星教。”

綺梨的哈欠戛然而止,眼眶裡沁出了零星的淚水。

“又是盤星教?”

“又?你最近也聽人提起過盤星教?”

五條悟最近聽人提起盤星教,是甚爾讓他注意盤星教的新教主。

難道同樣的話,甚爾也對綺梨說過了?

他膽子倒大。

“不是,隻是接觸了一個他們的成員。”

五條悟一愣,沒想到綺梨手裡還有這樣的線索,連忙問道:“他現在人在哪裡?”

綺梨:“……”

綺梨:“……下麵。”

五條悟:“……”

好吧,他早該猜到的。

綺梨遇見盤星教的成員怎麼可能會留下來。

“這件事你知道下就行,彆的也沒什麼了。”

五條悟最終還是選擇含糊過去。

雖然他心中有了些猜測,但這到底也隻是猜測罷了,這些沒有被證實的情報,暫時沒必要說出來惹綺梨多心。

她病才剛好,五條悟也不希望綺梨再倒下。

“甚爾君現在在帝丹國中1年B組就讀。”

他再次換了個話題:“每天放學的時間大概在3點15左右,和小學生差不多,綺梨可以去看看哦。”

伏黑惠就在帝丹國中邊上的帝丹小學讀書。

希望綺梨能同時看看甚爾和惠,然後發現點什麼端倪。

綺梨:???

五條悟什麼時候那麼纖細了?

還是說果然是當了家長,關心的事情也變得瑣碎了?

“那……我等他放學去接他?”

綺梨原本也隻是想聯係甚爾,讓他放學直接回這裡的。

但被五條悟這麼一提醒,綺梨覺得也有道理。

原本她約好等自己的事情辦完,就會去接甚爾的,沒想到她病得那麼突然,連個消息都沒能來得及給他發。

現在開學都已經兩三天了,她卻始終都沒出現,還得讓甚爾寄宿在伏黑姐弟家。

想來甚爾再怎麼懂事,應該會鬨彆扭的吧。

五條悟不愧是比她多當了幾年的家長,果然更懂孩子的感受。

西園寺綺梨忽然有些慚愧。

“看來我果然還是得向前輩你多學習啊。”

五條悟:???

五條悟:“沒問題哦。”

雖然不懂西園寺綺梨想到了什麼,但這種好事五條悟還是應得很快的。

“之後還有問題可以隨時來聯係我。”

如果是和盤星教有關就更好了。

綺梨:“我明白了,謝謝前輩!”

以後養孩子出現問題,一定得向同齡的家長五條悟多多詢問的。

綺梨是很聽得進建議的人。

就像琴酒建議她把甚爾放在眼皮子底下監視,她就真的把人帶回家一樣。

五條悟現在暗示她要多關心下孩子的身心健康,綺梨便真的跑去學校門口接人。

……

甚爾這幾日一直都有些不太開心。

五條悟不肯說綺梨的情況,不過甚爾也知道綺梨的性格,既然她答應要收留自己,就不會輕易地將他丟給彆人。

除非她真的走不開。

隻是這已經是第三天了。

之前還沒有和綺梨同居時,一連小半年都不曾和她見麵也不覺得有什麼。

如今兩人終於同住一個屋簷下,但隻分開了三天,甚爾卻覺得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

就像是戒斷反應一樣。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也不知道五條悟是不是故意的,這幾日他被安排住在伏黑姐弟家。

甚爾不得不打起精神,提防著他那個成熟早慧的兒子發現什麼。

好消息是伏黑惠沒有在意什麼。

壞消息是他兒子似乎也挺不待見他的。

在伏黑惠本人極為冷淡的態度下,外加知情人津美紀的幫襯,到目前為止,伏黑惠什麼都沒有發現。

結束了一天的課程,甚爾懶洋洋地收拾著書包,一邊思考著該如何恰當地處理父子關係的問題。

其實他本人覺得現在這樣挺不錯的。

畢竟惠那個孩子再怎麼早熟,也不可能接受“失蹤多年的父親突然變成他大一歲的學長”這樣的設定吧?

不過津美紀顯然有彆的想法。

甚爾正琢磨著,邊上忽然有人湊了過來。

“西園寺,今天也是和A組的伏黑一起回去嗎?”

現在是國一下半學期,這種時候突然轉來學校的轉校生不多。

學生間的消息極為靈通,一年A組和B組同時有兩個轉校生,兩人關係看起來不錯,甚至開學這幾天一直都是一起放學回家——這件事在一年級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甚爾說話圓滑也好相處,開學沒幾天就能和班上的男生聊上幾句。

這會兒自然就有好事又膽大地跑來打聽八卦。

甚爾哪裡不知道這個年紀的中學生在想些什麼。

他打了個哈欠,隨意應付過去:“家裡大人是熟人,這幾天借住在他們家。”

“哦哦,也就是說又是對青梅竹馬?”

中道突然十分興奮,衝著後排看了過去,高聲嚷嚷起來。

“那不是和工藤還有毛利一樣嗎?”

甚爾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才發現他口中的工藤就是自己後排的男生。

甚爾對他有點印象。

他記得對方腦子似乎挺不錯的,在班級裡的男生中也頗有人氣。

見甚爾和中道同時扭頭朝自己看來,同樣在收拾書包的工藤新一立刻露出有些彆扭的表情。

“笨蛋,這和我還有蘭有什麼關係。”

少年臉上的紅暈實在不能更明顯。

而那邊被他們提起的毛利蘭也露出個不太自然的表情。

嘖,小孩子。

甚爾心中嘖了一聲,顯然也是很久都沒見到那麼明顯的表現了。

果然小孩子心裡就是藏不住事。

工藤新一的表現成功地讓中道轉移了目光。

與此同時,隔壁班的津美紀已經收拾好書包。

她安安靜靜地等在門口,也沒出聲,不過她的到來讓班裡部分男生起哄了一陣。

甚爾圓滑地將他們應付過去,便與津美紀一同離開。

“甚爾先生今天過得怎麼樣?”

開學這幾天,津美紀每天放學時都會這麼詢問甚爾。

畢竟知道甚爾的身份,她對甚爾用的依舊是敬語,隻是詢問的語氣卻像極了家長。

“還是老樣子吧。”

甚爾覺得上學也就這樣。

他本身是沒興趣的,校園時期的青春熱血他年少時就沒經曆過,重來一次也是一樣。

隻是西園寺綺梨想要他上學,所以他便來了。

津美紀知道甚爾這幾日心思都不在這裡。

“甚爾先生還在擔心西園寺小姐嗎?”

她還記得那天托付他們好好照顧甚爾的年輕女人。

對方是一眼看去就會令人驚豔的美女,很漂亮,就像電視劇裡會打著帶繁複蕾絲的陽傘在庭院散步的大小姐一樣,卻也十分脆弱。

津美紀不知道甚爾與她的關係。

隻聽說那位西園寺小姐是五條悟的後輩。

“我聽五條先生說,西園寺小姐臨時有事走不開,才沒有來接您的。”

這話聽起來有些奇怪,但甚爾知道她這是在安慰自己。

津美紀從小就心思細膩,甚爾不奇怪她能看出這些。

隻是他本人雖然也沒什麼道德感,但是和自己名義上的繼女討論這些,終究還是有些奇怪。

甚爾沒有回答,津美紀也不再多說什麼。

兩人一同走出學校,正準備像前幾天那樣去隔壁的小學接惠,卻看見今天的校門有些擁擠。

甚爾沒什麼興趣。

校門口的喧囂與他無關,他看都沒看一眼就準備從人群中突破,卻不想被身邊的津美紀急匆匆地拉了一把。

“甚爾先生,那邊!”

她的語氣聽起來有那麼些許的激動。

“是西園寺小姐!”

西園寺三個字就像是觸發了甚爾的關鍵詞。

他扭頭朝人群看去,果不其然地看見被簇擁在其中的人。

“姐姐!”

圍在校門口的人雖多,但這裡畢竟是學校,敢上前接近的人畢竟還在少數。

甚爾輕而易舉地突破包圍,快步來到西園寺綺梨的身邊。

“姐姐,你來了!”

西園寺綺梨仔細打量了他一番。

穿著國中製服的甚爾看起來十分新鮮。

他本就長得斯文秀氣,在刻意收斂的情況下,的確多了些學生的樣子,卻又和周圍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

西園寺綺梨和遠處的津美紀對視一眼。

津美紀自然知曉甚爾這幾日一直在等綺梨,她也不上前打擾,衝他們比了個手勢,便先一步離開。

綺梨這才看向甚爾。

少年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渾然不在意周遭的視線與竊竊私語。

隻是周遭的氣氛太過熱烈,各式各樣的情緒撲麵而來,讓大病初愈的綺梨有些受不了。

“我們先回家吧。”

她衝著甚爾輕聲說道。

“好。”

少年毫不猶豫地回應著她。

他衝綺梨露出一個笑容,清秀的麵容上多了些綺梨熟悉的狂氣。

“我和姐姐一起回家。”

新的住所和新的同居人,西園寺綺梨感覺一切都在步入一條新的軌道。

搬入新家的頭一天,家裡也沒什麼食材,兩人在外麵吃了一頓烤肉,又約定好從明天開始由甚爾負責一日三餐,便平靜地過完了第一個夜晚。

甚爾沒有問綺梨這幾日去了哪裡。

綺梨也沒有告訴對方自己一連病了三日。

大病初愈的綺梨還需要睡眠,她睡得比平時還要沉,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甚爾已經去學校上課了。

餐桌上放著昨天還沒有的麵包。

麵包底下壓著一張字條。

——不要忘記吃早飯。

綺梨給甚爾批過幾天作業,認得出那是甚爾的字跡。

昨天甚爾主動提出承包三餐已經讓她很詫異了。

她沒想到甚爾今天早起,居然還特意給自己買了早點,綺梨感動之餘,也接受了對方的好意。

綺梨給自己泡了一杯紅茶,配著麵包,一邊刷起了手機。

昨晚沉寂了一夜的手機今早特彆熱鬨。

綺梨剛打開,鋪天蓋地的就是各式各樣的消息和聯絡。

有安吾的聯絡,有神祗院的通知,還有她親爹的消息。

綺梨一條條翻過去,終於找到草壁在幾小時前發來的郵件。

郵件一共有兩條。

最新一條是報平安的。

草壁:恭先生已經抵達目的地,一路上有驚無險,請綺梨小姐放心。

有驚無險這個詞讓西園寺綺梨皺起了眉。

她又將郵件翻向前一條。

草壁:恭先生的飛機查出了些問題,並在候機室時遭遇了埋伏,目前並無大礙,請您不必擔心。

西園寺綺梨沉下了臉。

草壁的郵件說得那麼含糊,隱去了所有重要信息,讓西園寺綺梨隻能乾著急。

昨天機場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草壁肯定知道更多信息,卻沒有告訴自己。

綺梨知道雲雀無礙,卻還是慌了。

她立刻聯係了雲雀的部下,讓他們收集昨天機場那邊的情報。

綺梨有著雲雀所有私人部下與據點的指揮權,權限優先級僅次於雲雀本人。

這些部下和情報網綺梨平時不會隨便動用,但這一次為了雲雀,綺梨實在做不到在家裡坐以待斃。

吩咐完了雲雀的部下,綺梨還是有些不放心。

她早飯也不吃了,坐在餐廳想了好一會兒,還是給田山花袋打了個電話。

對方是她在橫濱時認識的電子器械高手,又有偵探社的人情在。

綺梨的緊急委托雖然讓他嘀咕了一陣,但不出一小時,效率極高的花袋便將昨日機場內的相關視頻全部打包傳了過來。

花袋出手,必然沒有遺漏。

視頻很清楚,清楚到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懟臉拍攝,每個人的表情乃至微表情都清晰可見。

於是綺梨也就輕而易舉地認出了,屏幕上那三個她頗為眼熟的身影:

換上了機場工作人員的製服、在雲雀的私人飛機上放置了不明物品的的黑皮漂染九度金。

跑去打電話通知機場的貓眼清爽洗剪吹。

以及在Vip候機室外架著狙.擊.槍、對著玻璃埋伏的黑長大波浪。

這三人配合分工明確、配合默契。

——正是數日不見的Whiskey發廊三兄弟。

西園寺綺梨當場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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