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這就是趙梓言最不解的地方,從她多次探聽韓羽的心聲,可知韓羽貌似隻對她的事情了解比較多。
“我與韓羽之前素未謀麵,可他似乎很了解我。”
和越發嚴肅的趙梓言相反,老和尚嗬嗬的笑起來,勸解道:“施主不必憂心。既是奇遇,焉知是禍是福啊。”
“韓羽說過,我的命定夫郎已經不在人世……”趙梓言說,“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我終究還是死局。”
“哈哈哈!”老和尚笑的更加開懷,令趙梓言很是不解,好半晌,老和尚搖搖頭,“施主,既然死局已解,又何必拘泥於一把鑰匙。”
趙梓言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老和尚說的話,所謂天機,未必要參透,既是天注定,失去的無需強求,有緣的自會遇見。她本也沒有遇到之前那把鑰匙,若說死局變成活局,難道關鍵是韓羽?
芷雲揣著手,在大門口旁側來回跺著腳,天氣發涼了,她有些冷,又不想回去穿衣服,生怕錯過了回來的趙梓言。
終於趙梓言騎著馬出現在視野裡,芷雲遠遠的展開雙臂朝著她招手。
快到跟前的時候,芷雲跑過去,接過馬繩。
“大小姐,五側君請您過去一趟。”
“五側君?哪家房裡的?”趙梓言下馬,疑惑道。
芷雲說:“還有哪家,當然是咱們夫人的五側君,現在家裡的雜事,各房每月分發多少月錢,都由五側君管著。”
不止許久未歸家的趙梓言覺得稀奇,連芷雲的語氣裡都帶著不理解。
趙梓言道:“我外出時,三側君剛離世,這才三年,家裡都有了五側君了。”
如此看來,這位五側君到現在最多進府不過兩年多,區區兩年時間,身為一個側君竟然能夠成為家裡的內院主事,這位五側君的手段可見一斑。
“我與五側君素昧謀麵,他找我有何事?”
兩人一邊走著,芷雲一邊跟她說著,“算不得沒見過麵了,前日你醉酒,還是五側君房裡的小廝幫著一起送你回來的。”
“五側君的小廝?”
趙梓言想起那日在房中地上撿起的蘭花手帕。
芷雲又道:“安家的人來了,聽說之前就鬨過一場,可這件事,府裡頭瞞的嚴,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五側君說,跟你說了,你自然會明白,讓你回來了,就趕緊去一趟。”
房間中央紫香爐香煙嫋嫋,五側君坐在側榻上,手中拿著一根小巧的煙杆。
安家來了不少人,半個屋子都擠滿了。
趙梓言進來時,房間裡正響起五側君爽朗的笑聲,看起來仿佛聊的不錯,大家很是熱絡的樣子。
“梓言,你來了!”
這是趙梓言第一次見到她母親這位五側君,對方卻笑的很甜,和她很親昵的樣子。
五側君起身過來拉她,靠近的時候,在她耳邊說:“安家這兒郎說是去邊關找了你。你應該是見過的,現在人找家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