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這句話,她感覺到崔世子的眼神沉了下來,她又慌忙解釋:“不...不是那種伺候,是...是...”
崔燕恒走過來拉著她,一路往內間走。
越往裡走,蕭柔心裡越害怕,她又想起那天被肖姑姑帶進來,他對她做的事。
那種痛是從脊梁骨一直鑽進心臟的痛,久久讓她難以忘記。
即將走到那張榻上時,蕭柔突然出聲道:“等...等一下!要不...就在這張書案上吧。”
那書案是之前他按著她親、又在上方作畫過的書案。
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什麼時,她慌忙解釋,“啊不...奴婢..奴婢隻是一時...”
崔燕恒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沒有繼續拉著她往裡走,而是轉身帶她走回上次他枕著讓她按揉頭部的羅漢榻上。
“那就在這裡吧。”他淡淡道。
蕭柔懵了,“不不...奴婢...奴婢隻是...”
不等她說完,崔燕恒就拉著她往榻上一坐,自己合衣躺在了她膝蓋,“來,揉吧。”
她又一愣,“嗯..好...”
她按揉的時候手法比之前專業了不少,他看出來了,閉著眼睛道:“學過了?”
蕭柔“嗯”了聲,然後又抓緊機會問:“那個,世子,奴婢想問,你頭痛的時候,胸脘有沒悶痛,有沒想嘔吐的感覺?”
“沒有胸悶,沒有想嘔吐,也沒有痰濕舌苔白膩,不是脾濕鬱積,也不是邪火上衝,你所看的書我都看過,你沒看的我也看過,小時候被大夫斷診過是心病,你治不了的。”
“心病?那...”
“適可而止吧!知道得太多反而死得越快,”他睜開眼睛,用一雙寒潭般的黑眸盯著她,“如果你還想有朝一日能贖完罪,可以出府的話。”
蕭柔這麼一聽,立馬閉嘴了。
正想著心病在不知緣由的情況下還能怎麼治的時候,突然聽見一句——
“看你最近挺閒的,以後每天過來替我揉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