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軟怕硬的慫貨。
秦笙嫌惡的抬起腳,語氣冷然道:“滾!彆讓我再看到你。”
“是是。”男人捂著傷口起來,驚慌的跑走。
幽深的小巷再次恢複寂靜。
秦笙撿起地上的頭盔,抬腳走到牆角,眉眼低垂,凝視低著頭的女孩。
“許念,你準備躲多久?”
被熟悉的人點了名字,許念心頭一顫,不安的抬起頭,“小笙,我……”
秦笙低聲問:“那個人是誰?”
“我繼父。”許念不假思索道。
秦笙想起許念的父母是**犯的傳言,眉頭擰了擰,“有什麼需要幫忙嗎?”
“沒有,你剛才已經幫過了。”許念似乎想到了什麼,隻是笑了笑,語氣有些蒼白,“這種欺軟怕硬的爛人,教訓一次就長記性了,不會再來找我的。”
秦笙點了下頭,沒再多問什麼,這畢竟是她的家事。
“走吧,我送你回家。”
秦笙一手拎著頭盔,一手滑進兜裡,步伐閒散的往外走。
許念盯著秦笙的背影,眼底情緒繁雜,遲疑了幾秒才起身跟上她的步伐。
許念家就在陳家村附近,和秦家一樣是破敗的自建房,但占地麵積少了很多,看起來隻有五十多平,院子裡堆了很多塑料瓶和紙殼子,顯得有些雜亂。
秦笙把許念安全送回家,調轉腳步準備離開,卻被她突然喊住。
秦笙腳步一頓,“還有事?”
許念咬了咬唇,極力克製著情緒,“能不能不要和彆人說今晚的事?尤其是周彥。”
“好。”秦笙點頭,想起了什麼,問她:“你不去京城上學,和他有關係嗎?”
許念一怔,眼底浮過一絲緊張,“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秦笙將她的表情收入眼底,很坦然的說:“我感覺你心裡更傾向京城。”
白天在教室裡,周彥問許念擇校問題的時候,她所有的情緒表現的都是想去京城,可說出口的話卻變成省內的學校,就好像她有什麼不得不留下的理由。
那是一種被困境束縛的無奈感,就像曾經的她受困於k實驗室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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