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眼底暗光閃爍,模棱兩可道:“這是學校的決定。”
許念抿了抿薄唇,語氣很堅持,“你說清原因,我就重新考慮一下。”
聞言,陳教授掙紮了片刻,才吞吞吐吐地說:
“要說,還是得怪你母親,好好的為什麼要**。
“直係親屬是**犯,你學法進不了公檢部門,當個律師呢,處境也挺尷尬的,委托人很難會去信任**犯的女兒,鬨大了對學校影響也不好……”
“嗬。”
許念冷笑出聲,胸腔裡怒火翻騰,直直湧上大腦,氣得身體止不住在抖。
“我媽是**犯,但她殺的人該死。
“她是有罪,但法律已經審判過她了,你一個旁觀者,沒資格去審判她。”
許念說完,感覺心口鬱結的怒氣沒消散完,咬牙,繼續說:“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為人師,白雲大學有你這樣的老師簡直就是教育界的恥辱!”
“你!”陳教授捂著胸口,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你太過分了,京城高校不會錄取你的,得罪白雲大學你就沒學上了!”
“我無所謂啊。”許念淡漠的勾唇,幾縷發絲滑落,露出眼底涔涔冷光。
“麵試過不了,我就通過高考途徑再去報法學專業,一次考不上,我就去考第二次第三次……總之,這是我的事,不勞駕你瞎操心了。”
許念態度異常強硬,甩下這句話,拎著包直接離開。
陳教授冷哼一聲,“不知好歹。”
許念罵爽了,沒在意他的跳腳,神清氣爽地邁步離開。
遇到**罵出來的感覺很不錯。
周彥蹲在花壇邊上,捧著手機玩遊戲。
周彥遠遠瞧見許念過來,按滅手機,走過去接過她的包,背在自己身上。
“什麼事這麼高興?”
“很明顯嗎?”許念壓了壓嘴角的弧度,但沒壓住,“剛罵了個**。”
周彥啊了聲,瞪大眼望著許念,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