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抱了一會,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過了,忙鬆開手,臉色潮-紅的撐著身子站起,然後對他幾乎是90度的鞠躬,“對不起!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要抱您的。
後麵的話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說,隻能咬唇認罰。
可是等了半天,隻等來一隻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
“沒怪你。你能聯係到人,我已經感激不儘了。”
她心頭一跳,直起身錯愕地看著他。
紀氏集團的當家大總裁,剛才是在對她用摸頭殺嗎?
可是,當她看到他身上濕得不成樣子,先前的擔心又再次湧上來,“紀總,您剛是去哪裡了?”
紀淩川捋了捋自己濕噠噠的頭發,把額前的碎劉海都往後撥,然後才回道:“去避雨了,樹密的地方能遮住不少雨水。”
舒言,“您也不怕被雷劈……”
紀淩川,“我又沒亂發誓,不像你……”
舒言想起不久前她還真發過誓說自己對他沒有任何異心,馬上就沒那麼理直氣壯了,“可我說的都是真話,我對您確實沒有那種……”除了剛才他摸她頭時,有那麼一點點電流產生外,但她知道她不能妄想他。
紀淩川斜了她一眼,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舒言趕緊道:“紀總,現在天也快黑了,應該能生火了。我去找些乾柴來,一會幫您把衣服烘一烘。說不定等救援到的時候,衣服都乾了。”
這一次,紀淩川沒有拒絕。
舒言說著就去找柴,但剛下過大雨,實在是很難找到沒有濕的柴火。
直到她看見一棵陳年的老鬆樹……
紀淩川坐在溪流邊。
他上身一直光著,被舒言洗過的襯衫本來都要被風吹乾了,可一場大雨又讓它重新濕透。
坐了大約十分鐘,舒言抱著一些樹枝回來了。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幾根不是很濕的枝條,但是我找到了這個!”
她得意地將自己的掌心攤開,裡麵有兩顆指甲蓋大小的黃棕色脂類固塊。
“這是鬆脂!我從一顆老鬆樹上摳下來的!可燃!”
她一邊說一邊將其中一塊放在一根表麵較平坦的樹枝上,然後掏出背包裡的打火機,點燃。緊接著又把另一塊拿出放另一邊,繼續點燃。
很快,燃燒的鬆脂把樹枝的表麵水分都蒸發掉了,樹枝也跟著慢慢燃起來,舒言趕緊把其他幾根柴也放過去。
“你懂得挺多,在學校裡沒少參加野外生存訓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