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分明就還是以前那些藥，吃了好幾年也見作用。
隻是呆在小公主身邊半年不到，毒素就快要沒了。
這讓他想到每次公主靠近他之後不久，他都會感覺到周身一股暖流襲遍全身。
似乎那毒發作時，也不在像以前那樣痛苦難受。
“你個黏人精！”不知道何時楊許風走了進來。
他對著皇後行了一禮，就看向蕭如玉，開玩笑似地逗弄著她。
段皇後自從聽見女兒心聲，知道楊許風對她的意思之後，一直都有點不自在。
隻是這每月一次為十一問診的日子，也不能耽擱，所以隻能佯裝著麵色如常。
【楊太醫你這個壞人，壞人，你才是娘親的黏人精。】
蕭如玉知道楊許風能聽到她的心聲，所以每次見到他就忍不住多說點。
說著她不覺得解氣：【哼，就你這毒舌樣，怪不得娘親不喜歡你，活該活該活該！】
這話...讓段皇後臉上一紅。
女兒啊，即便楊太醫喜歡我，你也不用時時掛在嘴邊，我和他可是清清白白的，讓你父皇誤會了怎麼辦？會死人的。
隻是這話她也隻能在心裡想想，總不能告訴女兒，她能聽見她的心聲吧！
楊許風也不生氣，刮了刮她的小鼻尖：“小丫頭，古靈精怪的，就是嘴太毒，長大了可不得了。”
其實平日裡，楊許風也不是個多話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小公主，他就忍不住新生逗弄她的意思。
【哼，你才毒舌，你才沒人要！】
每月問診都會重複的事情又在上演，段皇後已經見怪不怪了，她儘力忽略著女兒的話，詢問著十一的身體情況。
“放心，毒素已經基本清除，最多在過半月，應該就徹底無礙了。”
沒想到這麼快！
段皇後看向十一的眼神，滿是喜悅：“此事隻怕你父親知曉，估計要開心壞了，真沒想到這麼快就——我的意思是能恢複，真的太好了！”
【那當然了，我經常給他輸送靈力解毒，廢了老大的力，他要是在不好，豈不是砸了我這醫毒雙修的招牌！】
靈力？
段皇後沒想到還有這一茬，瞬間有些擔心地看向懷裡的蕭如玉。
她知道自己女兒異於常人，也不懂她所謂靈力是什麼意思，但是人生在世本就是福禍雙依，她費力替十一解毒，自然也會相應地損失或受到一些傷害。
似是察覺到段皇後的擔憂，楊許風在旁開解道：“皇後放心，雖說十一這毒看似很快就解了，但這隻是在我們的視角看來，實際上也有很長一段時日了，並非是一蹴而就，是一點一滴消耗的。所以也不會對人的身體產生任何影響。”
這話其實說得隱晦，段皇後聽來，知道他是在安慰她十一的事情，但卻莫名地寬慰了她對女兒的擔心。
過了會，十一將楊太醫送出門。
他們已經走了老遠，還不見十一停下。楊許風看著眼前還沒他肩膀高的小孩，笑著說道：“是不是有事要問我？”
也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男孩總讓他有種長者看晚輩的親切感。
他的聲音也不自覺地變得溫和許多。
“楊太醫，我想知道是誰為我解的毒？”十一也不在藏著掖著，直接了當地問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