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姚善也不在意,就算她非“姚善”,她們也奈何不了。
午休過後,姚善看完自己的嫁妝賬本,叫來魏嬤嬤和秋蘭,吩咐她們把自己所有珠寶首飾整理出來拿去當了。
二人神色大驚,方要勸說,她便道:“本尊心中有數,置換出錢來有其他用處。”
“奶奶,這些珠寶首飾都拿去當了,您拿什麼給姑娘們做嫁妝?”魏嬤嬤猶不放心。
“嫁妝?”姚善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笑了一下,“本尊的女兒不需要也不會嫁人,這些東西對她們也沒什麼用處,本尊會給她們更好的。”比如權勢和地位。
姚善是個說乾就乾的性子,知道嬤嬤婢女理解不了,便不再多言,立即命秋蘭從庫房裡拿出兩套最貴的頭麵和幾樣不常用的瓷器,出門去當鋪。
芝蘭院外的幾個嬤嬤被她揍怕了,不敢再攔,但馬房小廝沒見識過她的武力,並不聽令。
對此姚善也不廢話,直接拉上馬裝上馬車,讓秋蘭抱著匣子坐進去,她坐在車外揮著鞭子自行駕車出門。
沒辦法,活得久就是啥活兒都會做。
她以前雖然沒駕過普通馬車,但禦使過不少靈獸、魔獸,駕車自然也沒什麼難的。
小廝仆人攔不住,隻能跑去稟告曾氏。
姚善駕車來到外邊兒沒直接去當鋪,原身自小生長在後宅中,出行也是有限幾個地方,記憶裡對京城布局比較模糊。所以她駕車在城裡轉了轉,摸清楚京城布局後才去了最大的一家當鋪,以比較合理的價錢把頭麵和瓷器都死當出去,換得一千多兩。
隨後駕車去了一家有名的鐵匠鋪子,從袖袋中掏出圖紙,遞給打鐵的匠人:“打一把雙手長刀、四把匕首,和一個槍頭。”
交完訂金又去找了家木匠鋪子,定製了七尺長的椆木槍杆。
辦完這些事情後,看著天色將晚姚善便駕車回府。
她回到芝蘭院剛進正房,隻見一個茶杯砸在她腳下。
正房上首孫宏滿臉陰沉地看著她:“姚氏,你還知道回來?”
屋中侍立的魏嬤嬤和婢女皆被嚇得打了個激靈。
“你看看你現在瘋成什麼樣子了!”孫宏見姚善麵無表情地立著不說話,氣得從太師椅上站起來,走進幾步指著她鼻子罵道,“你打大嫂打仆婦打母親身邊的嬤嬤,滿京城哪家兒媳像你這樣臉都不要的隨意撒潑!把母親氣病了自己出去發瘋!不賢不孝至極!安寧伯府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說完了麼?”
“你裝瘋賣傻不就是想見我?你見到我又怎樣,我和你夫妻情義已儘,你不必白費心機!你若再這麼發瘋,我必休了你!”
姚善邁過碎瓷走近他,右手抓住他指著自己鼻子的手腕猛地後擰,同時身子轉到他右側伸腳勾腿一絆,左膝頂上他的腰眼,把他壓按在地上,左手薅住他的發髻扯到她臉側:“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和本尊放肆?”
魏嬤嬤和婢女們被姚善頃刻之間的動作驚得差點兒叫出來,二奶奶竟然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