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樂:【覃琴要接盤的喔?】
越悠:【接唄,看她接不接得住就完事了。】
回完信息,第二個人又過來了。
是高其致。
他手臂上繃帶已經拆掉了,正舉著跟她打招呼。
“越悠,你看看現在淤青怎麼樣了。”
他把手臂架在桌子上。
之前泛青帶黃的顏色已經消了許多,剩下外周淺淺的痕,邊界也變得模糊。
“給你的藥都用上了吧?恢複得挺好的呀。”
高其致揚起了淺笑,說:“越醫師確實厲害。”
聽到他這麼誇,越悠倒是不好意思了。
“都是師兄配好的藥,是師兄厲害。”
“越悠,你也是北體的嗎?”高其致不經意地問。
她點頭,繼續在高其致手臂上塗三七粉。
“可我好像在師大見過你。”
“哈哈是嗎。”她不承認也不否認。
高其致用著一貫溫柔的語調誇她。
“我應該不會認錯人,畢竟在師大也很少能遇到那麼好看的小姐姐。”
“你說笑了,”越悠結束包紮,也截住了他的話,“可以啦,記得明天也要換藥。”
高其致從善如流,應下後便離開了。
越悠覺得有點奇怪,見過就見過,怎麼話說一半留一半的。
回憶了一下,她在師大做過最多的事情應該就是揪越恒的耳朵?
但是自己的弟弟,不揪白不揪,這是人之常情吧。
可是又想不起來有什麼彆的事情了。
想不起來就是沒有,沒有就不用管它。
理順了這個邏輯之後,越悠轉身把繃帶放進玻璃櫥櫃裡,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尊佛。
慵懶地坐在桌前,巍然不動。
“我知道,你要找師兄。”她一邊說一邊脫下白大褂,掛在一旁,始終保持平靜。
陸銜星正要開口,越悠直接打斷施法。
“你在這裡等一下吧,他馬上過來了。”
說罷她就出門了,還暗自給自己點了個讚。
沒錯,就是這樣,跟鄭擎割的雙眼皮一樣自然無痕就沒問題了!
*
中午吃飯的時候,康力給大家安排了座位。
簡單來講,就是像下圍棋一樣,用早上所提到的運動員,把越悠包圍起來了。
康力給她來了個wink,示意她不用急,慢慢聊。
越悠很是無奈。
發展是不可能發展的,那就隻能聊一點相對安全的話題了。
“小姐姐,你們學中醫的嗎?”
引出話題的是今天早上那個國乒的平頭小帥哥。
“也學一點,怎麼啦?”越悠保持回答。
“那你今天給我理療的時候,有沒有看出來什麼?”
越悠:……
她根本沒留意這個,但是她決定要跟他開個玩笑。
“哦看出來了,你單身。”
見小帥哥石化,她趕緊轉移注意力。
“我還會看手相,誰先來。”
籃球隊隊長一馬當先,把手攤在眾人麵前。
越悠單手托腮,開始分析。
“張隊,你是獨生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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