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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君堵在門口陰惻惻地說。
“你在乾什麼?”
“為什麼拿著陸哥的項鏈?”
越悠背靠著洗手台,還在驚嚇當中。
“什麼?”
頭頂的燈半明半滅,襯得他那隱在鏡框背後的雙眼有些陰蟄。
“我觀察了你很久了。”
越悠木著臉看他。
見她無動於衷,靖君加大了攻擊力度。
“陸哥簽了你,不證明他能看得上你。”
“我們是要拿冠軍的,不可能因為你一個人的兒女私情耽誤了整個團隊。”
“你最好把你那些小心思藏起來,不然——”
他說話越來越輕,最後用送氣音講出一句錐心的話。
“Jane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項鏈的小月牙硌在手心,越悠咬緊了牙關,心裡翻江倒海。
原來他都看出來了。
還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呢。
“我們的目標隻有一個,就是拿到冠軍,”靖君信誓旦旦,“我要保證陸哥身邊的狐狸精全部都杜絕。”
越悠小聲地附和他。
“你說得對,冠軍是肯定要拿的。”
當然隻附和了其中半句。
靖君:“那你發誓。”
……
靖君:“你對天發誓。對他不能有非分之想。”
越悠苦笑。
這個誓她發不了一點。
非分之想早就有了。
她掃了一眼靖君,他警惕地盯著自己。
讓她感覺自己像一隻狼,要對著潔白無瑕的陸小白兔狠下毒手。
但是換個角度想想,如果這個人相信了,是不是能幫她洗清嫌疑。
相當於預言家發金水,保了她這個狼人。
那……就這麼辦吧!
“靖君你是不是宮鬥劇看多了,”越悠腦子飛速轉動,緊接著倒打一耙。
“你不怕是你陸哥對我有非分之想麼?”
“?”靖君像是聽到了什麼驚天笑話一樣。
“不可能,你放心,我認識了陸哥這幾年,他就像個AI一樣,腦子裡隻寫了訓練這個程序。”
越悠乾巴巴地“哦”了一句。
他又仰著頭發出警告:“不要以為你長得還不錯就可以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陸哥不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
“實在不行我會放點斷情絕愛草在他的飯裡麵。”
越悠:“……”
真的,他要是有那什麼草還不如放她飯裡呢。
“你果然還是電視劇看多了。”
她舉起手上的項鏈在靖君眼前晃了晃。
“他的項鏈掉地上了,我隻是撿起來了而已。”
靖君抱著臂:“哼,算你過關了。我剛剛都是恐嚇你的。”
“以後就好好合作吧。”
越悠:“……好的。”
她拉開門準備離開,陸銜星剛好路過。
看見他倆一起在衛生間裡,神色各異,陸銜星問:“裡麵……有鬼?”
裡麵沒鬼,是她心裡有鬼。
越悠看著陸銜星的臉,歎了一口氣。
靖君的擔心是非常有必要的。
這換誰誰不心動。
要怪就隻能怪靖君出現得太晚了,她早就淪陷了。
越悠把項鏈塞到陸銜星懷裡:“你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