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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這場戲以霸總力壓判官,帶著金絲雀去看夜景結束。
因為越悠一直吵著要俯瞰維港灣,但大家都看過了,毅然退出了這個觀光活動。
就在這浪漫的月色下,陸銜星跟越悠上了太平山。
越悠沒忍住,還買了幾瓶啤酒說要小酌。
舒緩的晚風拂過枝葉作響,SUV的車尾廂打開,剛好可以容得下她們兩個人。
越悠盤著腿,正對著維港灣。
陸銜星背靠一側,看著越悠。
“這麼看比視頻裡麵的還要漂亮!”她心花怒放,又指了指天空,“今晚會不會有煙花呢?”
“喜歡看煙花?”陸銜星也跟著抬頭。
“喜歡啊,多好看。這邊不是最喜歡放煙花麼。”
“維港的煙花是有特殊節日才放,”他跳下車,“現在去買。”
“那不用了,煙花什麼的,我們也等一個特殊日子再放吧。”
比如,陸銜星奪冠的日子。
又或者,他們在一起的日子。
她很確定自己的心思,看陸銜星的樣子,似乎也不排斥她。
但是他可能沒什麼追人的經驗,所以……
就讓她來吧!
想到這裡,她控製不住自己,伸手去牽他,把他拽回來。
陸銜星果然停住了。
見他低頭研究著她放肆的爪子,越悠動了動手指,還是放開了。
是不是嚇到他了。
應該抓袖子就好了,扒拉他手好像有點過分。
她把手收回來,假裝摸索著身邊。
沒關係,慢慢來就可以了。
反正前方一片坦途。
她從塑料袋裡掏出一罐啤酒。
“哦,在這裡呢。”
舉起來跟上天乾杯!
敬這一趟收獲頗豐的香港之行!
越悠將酒收回來,半路從嘴邊拐彎,去貼貼陸銜星的臉。
易拉罐在他的臉旁顯得非常圓潤,她輕輕一貼,假裝是自己的手貼上了。
沒有直接摸他呢,應該不算犯規吧!
陸銜星被冰得嘶一聲,卻沒有把啤酒推開。
好呆!
越悠快樂得左右搖晃。
“陸銜星,”她喊他的名字,“你緊張嗎?”
“什麼?”他抽了張紙巾,幫她把罐身包住。
“我說,明天要飛巴黎了,你緊張嗎?”她笑得可愛,仰著臉看他,“總決賽呢。”
“嗯,有點。”陸銜星說。
“不要有太大壓力啊。”她挪到兩人之間隻隔一拳的距離才停下來。
溶溶夜色,幢幢樹影,仿佛天地間隻剩下他們兩個。
她仰頭大口地喝酒,直接乾完一瓶。
陸銜星將她手裡的空罐捏扁,放到地上:“嗯,你都許願了,怎麼可能沒有壓力?”
越悠又噗地笑起來。
陸銜星彎下腰時,衣服緊緊地貼在腰上,勾勒出精瘦的線條。
隨著他直起身,布料又鬆垮了一些,離開了他的肌膚。
她看得入神,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這樣吧,陸銜星。”
越悠的眼眸在夜色中顯得越發的明亮。
“如果你拿了冠軍,就輪到你許願。”
陸銜星眺望著環貿廣場,那一棟傲視全港的高聳建築。
見他很久都沒反應,越悠嘟起了嘴。
“喂,你不要嗎?”
你不要不識好歹!
“越悠,”他坐起身,右手反撐,轉過頭來。
“如果我拿不到冠軍呢?”
他幽黑的雙眸直視著她,有著深不可測的思緒暗湧。
“我又不是神,輸一兩場很正常吧。”
越悠肅正了表情:“嗯,沒錯。”
“所以說拿到了,才可以許願。”
她對著他重重地點頭。
“這個冠軍,相當於貢品。”
陸銜星若有所思地給她開了另一罐酒,緊接著去了駕駛室,乒呤乓啷地不知道在找些什麼。
翻箱倒櫃找了五分鐘,他遞過來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