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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銜星將臉靠得更近了些。
“真的磕不到麼?”
衝擊力太大了,越悠感覺自己已經停止了呼吸,必須微微張開嘴,才有氧氣送進口中。
“真的……磕不到。”
小動物一般的直覺讓她感受到此刻眼前這個男人的危險。
他好像已經進入了某種狀態,無法打斷施法了。
越悠緊閉著眼睛,下意識想蹲下躲開。
被製止了。
原本放在她背上的手不知道何時已經遊走到了腰間。
她的腰又細又軟,被滾燙的手握著,讓她半身酥軟。
無處可逃。
陸銜星說話時聲帶顫動,像低音厚重的大提琴。
“你之前說的拿了冠軍可以許願,我要先……”
“你…你不許……”越悠猛地捂著他的嘴,“再賒帳了。”
她的臉紅成一片,吐出來的氣息甚至帶上了女兒紅的馥鬱。
“我怕你耍賴。”陸銜星此刻的低笑,仿佛像勾魂符一樣,帶著她的心思不斷飄向遠方。
“現在到底……是誰在耍賴?”
她的聲音更軟了。
“拉勾?”他的話像羽毛一樣,飄在耳旁。
“可以,可以拉勾。”
拉哪兒都可以,隻要他彆再靠近了。
她已經……受不了了。
越悠用僅存的理智伸出小拇指,輕輕地找到陸銜星的手,從手背劃過,最終落在了他的尾指上。
“喏,已經拉了。”
陸銜星也曲著手指,他不自覺地彎了彎嘴。
可是。
可是等到越悠再想將手指拿出來時,已經晚了。
她被纏上了。
先是小拇指,然後剩餘四根手指也逐一淪陷。
她的手掌被握著,手心被輕輕地撓,撓在了她的心上。
“陸銜星…”
她想凶一點喊他的名字,卻發現說出口的聲調已是軟糯無比。
他閉上了雙眼,將他的她捧至唇邊,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上去。
手背上的暖意隻出現了一瞬,那一小片皮膚又仿佛持續地發燙。
“讓你再囂張兩個星期。”
再睜開時,他的眼裡已經帶著海潮洶湧。
卻依然克己複禮。
越悠不自覺地咽口水。
兩個星期,剛好是就是世巡賽決賽結束。
“你……”
她再想說話,便被敲門聲打斷了。
越悠趕緊將手抽出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然後像個兔子一樣蹦下沙發。
懷裡突然落空,陸銜星呼吸片刻,雙眸已恢複了清明。
“穿鞋,門外的人又不會跑。”
越悠折回來,半踩著拖鞋就去開門了。
“唐隊?怎麼又來了?”
唐暨:“你果然還沒走。”
越悠聽得眼神四處亂飄。
“……我準備要走了。”
唐暨進門,還帶了兩個小跟班。
一個團隊圍坐在桌旁。
“你…下午去懸壺濟世了?”
“啊,對啊,幫了一個亞美尼亞的選手,叫…”
越悠的臉還是紅紅的。
“叫什麼米妮來著?”
“叫米爾多妮?”唐暨替她回答。
“對對,”越悠連連點頭,“你怎麼知道?”
靖君:“現在不但我們知道,全世界都知道了”
越悠不明所以:“好事傳千裡?”
靖君一撇嘴:“害。”
唐暨:“那個運動員過敏進醫院了,現在在排查原因。”
“啊?她沒事吧?”越悠瞪大了雙眼。
米爾多妮過兩天應該要比賽了。
大家都不說話,一時間空氣變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