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了慶祝本次危機安全度過,在下午訓練開始之前,大家一起去了酒店的旋轉餐廳喝咖啡。
唐暨:“這兒風景真好,我第一次來呢。”
靖君:“靠一杯咖啡十歐,八十塊錢,為什麼不去搶?”
Jeff:“你看看這二十八樓的風景,這是喝咖啡嗎?這喝的是小資情調。”
見越悠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Jeff又問:
“越小悠,你來過嗎?東西好吃嗎?”
越悠尷尬地憋出一個笑容。
怎麼說呢,來是來過,但是那次不是光顧著跟陸銜星吵架來著麼。
無暇欣賞這美妙的景色,最後連吃的都是叫的送餐服務。
“哇~好漂亮的雲啊!像棉花糖一樣!”她做作地大喊,把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了。
大家點咖啡的空隙,唐暨掏出平板,開始分享信息。
“過兩天就決賽了,讓我們看看銜星對陣的選手是哪一位呢?”
越悠驀地想起了,有一個討厭鬼在下半區。
“該不會是李存璋吧?”
“如果他贏了那個三號種子選手,那麼就是他了。”唐暨拉長了聲調,“來讓我們看看比賽結果——”
他們在米爾多妮的房間時,正是下半區進行半決賽的時候。
總有點不祥的預感。
越悠一直探頭看著平板
果真,女人的第六感真靈。
“李存璋贏了。”
靖君:“我去,真的假的,他的世界排名不是到了三四十名開外,都查無此人了嗎?”
“他這是一戰封神啊!”
聽他們說得這麼誇張,越悠不悅地皺皺鼻子。
“神什麼神,神經病就有他的份。”
熱騰騰的咖啡依次送上,越悠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好奇地看一眼。
來到法國,電話已經幾乎沒怎麼響過了,這會是誰呢?
她接起來:“喂?”
對麵沉默。
她的不祥預感越來越強烈了。
“喂,誰啊?”越悠又問了一遍。
“我是李存璋。”
她神色一凝,直接掛斷了電話。
陸銜星給她的咖啡裡倒糖,頭也沒抬地問:“誰啊?”
越悠:“……推銷的。”
她知道這個借口很蹩腳,但是一時間也想不出來更好的了。
靖君:“現在推銷的也太猖狂了吧,居然都打到法國來了?”
唐暨:“誒你彆說,我也接到過。”
越悠“嗯”地一聲,默默地把咖啡端過來。
哇靠,怎麼那麼苦那麼澀。
陸銜星手上捏著一小壺牛奶,正看著她。
“牛奶還沒加。”
“哦……”
她把咖啡推回去。
“心不在焉的。”陸銜星也沒過分追究,隻是看了她兩眼。
電話又響起來了。
她看一眼號碼,直接掛斷。
還順手將靜音鍵打開,反扣在桌麵。
唐暨:“這麼執著的推銷員?賣什麼的?”
越悠:“不知道……沒認真聽,不是賣房就是賣保險吧。”
Jeff開始笑了起來,給大家講他對付推銷人員的事情。
“我接到過學英語的,那人問我家裡小朋友幾歲了,學習成績怎麼樣?”
“我說已經三十了,從哈佛讀博出來,你看還有什麼課程能給報一下吧。”
靖君笑翻了:“哈哈哈哈,那人沒讓你報個中文課或者育兒課就不錯了!”
“我問了有沒有女朋友可以介紹哈哈哈哈。”Jeff跟他碰杯。
“嗬嗬嗬……”越悠跟著扯出笑容,沒笑兩下,手機又震了一下。
反扣放在木桌上,動靜更大了。
大家都停下來看著她。
“沒事,你們繼續啊!”
越悠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查看短信。
“越悠,下午出來喝咖啡吧,我知道你們酒店二十八樓的咖啡就很不錯。”
落款:李存璋。
越悠捏著手機,心裡翻江倒海。
這個陰魂不散的人到底想乾什麼。
對麵唐暨他們的話題又繞回到決賽上麵。
“李存璋,嘖嘖,不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