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想你麻皮,腦子是不是有病。
什麼都拉老子下水。
“勇哥。”
許遙一瘸一拐的走過來,打著招呼。
阿勇點頭應著。
老黑過來便摟起他打著哈哈:“我靠,許遙這是被打了嗎?走路怎麼還瘸了?”錵婲尐哾網
許遙一臉的尷尬。
“沒有,現在這社會誰還敢打人啊……”
“那這是怎麼了?”
“哎呀,老黑你這小子,不能說行了吧?”
“我靠,上次聽你說天天當探花,不會得病了吧?”
一聽這話,許遙衝他便推了一下。
“放屁,得了,給你說了吧,你也知道,我前段時間做探花,一天有的時候搞他麻三四個,搞多了,前列腺發炎了。”
“哈哈哈,活該,你小子可得注意點,外麵的妞雖然浪,但是可得多注意點,要是一不小心得了病,那你這輩子就完了。”
許遙心想,老子現在每天都焦慮的很,天天懷疑得那種病。
畢竟有些女人是真的浪,而且有的感覺就是個倒采花的女y賊。
玩的是嗨,但是現在是真後怕。
“得了,不說這些了,現在啊,我可金盆洗手不乾了,對了,勇哥,你們這是在乾嗎呢?要不等下一起喝點。”
阿勇擺擺手。
“不用了,有空再說吧。”
“那行,那我們倆就先走了。”
老黑一聽,便趕緊攔住。
“彆啊,你倆乾嘛去啊,你那麼好的活兒,真不乾了?”
許遙,劉二保雙雙搖頭,非常堅決。
“那準備去乾嗎?”
許遙苦笑一聲:“還沒想好,現在身上也沒多少錢,我打算啊,把車賣了,搞點小生意,擺個攤啥的。”
“握草,擺攤,玩呢?”
“那還能乾嗎?黑哥,你們有啥發財的門道沒有,給兄弟說說?”
老黑切了一聲。
“還門道,下水道沒有,要是有賺錢的門道,我他麻的還給人家當狗腿子啊?”
阿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老黑一咧嘴。
趕緊笑道:“勇哥,我沒說你。”
“對了許遙,最近跟那崔鵬飛有聯係嗎?”
許遙一聽,不由得一愣。
“你找他乾嘛?想進廠啊?”
老黑聽後,一下就笑了。
“進廠,草,老子寧願去賣蔥,也不會去打工,還進廠,我們打聽那崔鵬飛,是權叔想弄死他。”
“權叔?哪個權叔?”
“就是你們公司的龔登權啊?”
許遙一聽,也不由得搖搖頭。
“我還以為誰呢?他混得也不咋樣吧?”
“在我們車行呢?天天和風叔喝茶聊天,有的時候去考察項目,咱也不懂?彆說這些了,知道那崔鵬飛的情況嗎?”
聽到問崔鵬飛,這許遙那個高興就彆提了。
“知道,太知道了,你們啊,不用搞他了,他現在就是一傻逼。”
一聽這話,二人都愣了。
“許遙,什麼意思?”
阿勇這時也有了興趣。
許遙便把崔鵬飛被打,變成了智力隻有四五歲的情況給二人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兩人一聽,那個樂就提了。
“我去,不會吧,你說崔鵬飛那小子,現在跟個傻逼沒啥區彆?”
“對呀,我撒謊我是你兒子。”許遙這時拍著胸脯說著。
阿勇這時也想起來崔鵬飛的狀態好像跟之前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