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崔鵬飛罵他變態的時候。
劉叔一下就樂了。
“臭小子你才變態呢?這可不是我偷的,是那租客走的時候,我打掃衛生的時候撿回來的……”
“你撿人家女孩的絲襪還不變態?不變態收藏人家這貼身物品乾什麼?”
這劉叔便壞笑一聲,伸手解開,從那粉色的絲襪裡掏出一個超市的塑料袋。
“看看這是啥?”
“啥?”
這劉叔一臉神秘的從裡麵掏出五張收據一樣的東西遞過來。
崔鵬飛一看,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竟然是五張大額存單。
一張一百萬,兩張兩百萬,還有三個50萬的。
這麼算起來,都有一千萬了?
我去,真沒想到,這麼一個平平無奇的包租公,竟然這麼有錢。
這麼有錢,竟然還穿成這樣?
三大窟窿的白背心,鬆鬆垮垮,一個洗得發白色的迷彩大褲衩子。
地攤上新的也就25塊錢,下麵穿著一雙酒紅色的廣東拖板涼鞋。
一九分的地中海,從左抹到右,中間那頭發薄的露著頭皮。
加上走路搖搖晃晃的樣子,看著就像個馬上腦梗的糟老頭。
沒想到,確實有錢。
“怎麼樣臭小子,嚇到沒有。”
“不至於。”
“我就知道你小子嘴硬,來,看看叔這些是啥?”
說道便拉到一個抽屜,拿出兩大盤的門鑰匙。
這確實是包租公的標配。
“鵬飛,看到沒有,這些都是我的房鑰匙,除了這個,還有三幢自建樓,諾,那車庫裡還停著一輛大g呢?我兒子出國旅遊去了,我也從來都沒開過。”
說著便拿出那輛大g的鑰匙。
“我去,劉叔,你還有大g?”
“當然有啊,不過啊,好多年都沒摸車了。”
“不會吧,有車不開,你不會沒駕照吧?”
“切,我沒駕照,我拿駕照的時候,你小子還在樹根底下呢?我18歲就考了證,那個時候,還是開村裡麵的東方紅呢,我可是我們村裡第一批東方紅拖拉機手……”
聽著老頭的話,崔鵬飛也這才明白,這本地人果真都牛逼。
他們這些人,也就是吃了時代的紅利了。
要不是開發他們這地方,就這南蠻之地,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
“劉叔,那你有車為什麼不開啊?是身體不允許了嗎?”
“切,臭小子說啥呢?我這身體除了這頭有點禿之外,可棒著呢?……哎,既然你都問到這了,叔就告訴你吧,我呀之前出過一次車禍,把人給壓了,從那以後啊,我就……不敢開了,這一晃啊估計都有一二十年了。這車子啊,就是我兒子在家的時候,開開,平常就放在車庫裡。”
“行了叔,你的事兒,解決了。”
一聽這話,房東劉叔便說道。
“臭小子,你的意思是說,讓我用錢直接砸那炒粉西施對不對?”
聽到這,崔鵬飛笑了。
“叔,你想多了,以我的觀察,這炒粉西施劉大美絕對不是你單純的用錢能砸得動的,為了穩妥一點,還是按我的方案做,保證你能成。”
“真的?那太好了,你趕緊說說。”huαんua33.
崔鵬飛便把他寫好的方案遞過來。
劉叔一看,密密麻麻寫了那麼多,便一字一句的讀了起來。
讀完之後,有點不好意思了。
“臭小子,我……我都這歲數了,我還值得去打扮嗎?再說了,我這發型都留了小十年了,你讓我剃成光頭,多不習慣啊?還有樓下的鋪麵,那位子那叫一個好,我是寧缺毋濫,你讓我白給他用?那我得少賺多少錢啊?要是她同意的話,那店子我給她都可以啊,關鍵免費給她用,最後好事還沒成,那我不就白忙活了?”
聽著這房東劉叔的話,崔鵬飛搖搖頭,一臉的無語。
“叔,你都這麼有錢了,怎麼還是改不了摳門的習慣呢?老話說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來狼,舍不得老婆套不來色郎,你要想得到那炒粉西施,就聽我的,要是不接受改變的話,以後你也不要問我了,我也無能為力。”
“啊,我這……我這不是怕黃了嗎?”
“你就說聽不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