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劉叔這時哼笑了一聲。
“臭小子,要是那小娘們能跟我搞到一起,我還稀罕那劉大美?”
“怎麼了,臭小子,你不會也惦記上這老板娘了吧?我可告訴你啊,這小娘們可有點浪,來他這理發的,那說白了,都是衝著能占她點便宜來的,咱老是爺們,我才這麼給你說實話的,你小子可彆上她的當……摸一把,看看胸就得了,可彆真玩?這種女人啊,過過眼癮還行,玩的話,也有點怕,之前我就見過她和那一些男人動手動腳的,不安全……這過日子啊,還得是劉大美……”
“你不是不稀罕那劉大美嗎?”
“不是我不稀罕,而是劉大美我半點便宜都占不到啊,這小娘們夠浪,關鍵是她是真的給你看胸啊,我都懷疑他故意勾搭我的,我可是真有錢,我才不會跟他過日子。”
聽著劉叔的話,崔鵬飛也笑了。
看樣子這老劉真是個老6,一點不傻。
“那劉大美就不浪?叔,她整天不穿內衣,搖搖晃晃的給彆人炒粉,那不跟這白露一個路子……”
“那可不一樣,劉大美是沒穿,那不過就是招攬客戶,打個小擦邊。你呀最多過過眼癮,這白露可不一樣,她是真上手啊,剛開始第一次我來這理發的時候,老子都開了眼了,差一點讓我都犯罪了……幸好我克製住了。”
“劉叔也是個有底線的人啊?”
房東劉全喜摸著他的大光頭笑笑。
“不是我有底線,是現在的女人太精明了,我是怕她惦記我的財產。知道我為什麼穿成那逼樣兒嗎?我媽臨死的時候就叮囑我,財不外露,我小的時候就一直以為我家很窮的,一直到我媽病重的時候,我媽直接把我叫到跟前,從她一個破襪子裡拿出了三根金條直接讓我去換錢去,當時我都懵了……”
崔鵬飛一聽,就明白了,這房東把錢存襪子裡這絕對是傳承啊。
二人閒聊著。
“好了,不說這女人了,趕緊說說我這光頭怎麼樣?我怎麼感覺這麼醜啊?”
看著那油光發亮的大光頭,確實有點醜。
“叔,原本你就醜,這大光頭肯定更醜啊?”
“啊?臭小子,你,你玩我?”
看著崔鵬飛笑得合不攏嘴的時候,便伸手要打他。
崔鵬飛一把抓住說道:“叔,彆激動啊,這不還沒包裝嗎?等給你包裝下來之後,你就明白了。”
“行,我就信你一次。”
“那你可不要不舍得花錢。”
“行。”
接下來崔鵬飛便帶著他逛了起來。
買了副一千多的金絲邊眼鏡,一頂平沿小禮帽。
又去海瀾之家買了一身正裝,一雙鱷魚皮的皮鞋。
又到旁邊的古玩店買了個大板指,脖子裡帶了一塊觀音吊牌。
往脖子上一帶。
崔鵬飛看著他這一身的打扮,指著鏡子裡的他問道。
“叔,你感覺這身行頭,怎麼樣?”
房東劉叔這時望著鏡子裡的自己,簡直不敢相信,這身行頭一穿,就像是大上海裡那不可一世的大財閥呀。
“嗯,一看就很有錢,要是手裡再拿個煙鬥的話,又感覺像個神探。”
崔鵬飛也笑了。
“煙鬥就算了,我看你車子上不是掛著一串佛珠嗎?把它往手上一盤,這感覺就有了。”
“嘿,還真是,哎呀真沒想到,真是人靠衣服馬配鞍,這衣服一換,感覺就是不一樣?”
“那是。這才是第一步。”
“那第二步怎麼辦?”
“跟我走。”
看著崔鵬飛信心滿滿的樣子,這房東劉叔確實也找到了自信。
畢竟這一身行頭一穿,感覺這人都有氣質了。
緊接著房東便跟著崔鵬飛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