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知畫紅著臉、撅著嘴,那神態哪像一個二十八歲的女人啊?
分明是一個十八歲的懷春少女。
平時工作的時候,尹知畫都是穿白大褂的。
所以她的潛意識裡沒有捂著衣領的習慣,因為白大褂的衣領很高,就算她彎腰,也不會露出什麼。
即便她們在穿白大褂的時候,裡麵經常是放空的……
何樹也有點不好意思了,這個能力真的是一把雙刃劍。
白天在學校看到了喬纖柔的標簽一事,結果如何還不知道呢,現在又在尹知畫麵前說漏了嘴。
他尷尬的解釋道:“尹姐姐,真的是不小心,我發誓。我要是故意看的,就讓我出門見血!”
尹知畫白了他一眼:“好了好了,彆說這麼不吉利的話,我就那麼一說,又沒有怪你的意思。”
何樹長舒一口氣,同樣是女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尹姐姐,那你的胸是怎麼傷的啊?我記得,你當時隻是撞到了腦袋啊?”
尹知畫扭捏的反問道:“你還問我?我的胸是怎麼傷的,你不知道?”
何樹搖了搖頭,尹知畫隻好說道:“還不是你?我也是聽我們醫院的護士說的,她說當時我被撞暈後,倒在了你的懷裡,你的手也順勢的握住了我的胸。你說,是不是你傷的?”
提起這事兒,何樹頓時就愣住了。
還真是。
因為當時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獲得了十倍的能力。
當尹知畫撲到自己懷裡的時候,他當然下意識的用力抱住尹知畫。
原來就是這下意識,導致尹知畫現在纏了好幾圈繃帶?
也對,他隻是稍一使勁兒,就把牛二力的手臂給拽了下來;
他原地沒動,用腦袋接下蔡旭坤一拳,就把蔡旭坤的手指骨震的骨折。
這區區幾圈繃帶,還真不算什麼……
他趕緊對尹知畫說道:“尹姐姐,對不起,我當時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發誓!求求你,千萬彆讓我賠錢,我家的條件你也看見了。實在不行,我給你寫張欠條,等我以後工作了再還你,你千萬彆去找我媽,我媽這幾天已經夠辛苦了,我真的不想再讓她操心了!”
尹知畫:“??”
“我什麼時候說讓你賠錢了啊?真是的,姐姐我看起來有那麼小氣嗎?再說了,你可是救了我一命,我感謝你都來不及。我隻是……隻是很好奇一件事。”
如此,何樹才放心下來。
“尹姐姐,你問吧,什麼事?”
“我聽我們醫院的同事說,那個患者家屬明明用刀劃到了你的胳膊,但你怎麼一點傷都沒有?”
何樹憨笑著說道:“那肯定是她看錯了,如果真的劃到,怎麼可能不受傷?”
尹知畫也點了點頭:“說的也是。”
接著,尹知畫就把車停在了距離最近的肯德基。
他們沒注意到,一輛麵包車已經跟蹤他們好久了。
進入肯德基,在征得尹知畫的同意後,何樹點了兩個全家桶。
何苗所言非虛,往年隻有過生日的時候,他們才能吃一頓肯德基,而且也隻能吃一個漢堡和一對雞翅。
至於全家桶,隻存在於電視上的廣告,還有同學們的口中。
毫不誇張的說,對於何樹這種窮人家的孩子來說,肯德基就是高檔西餐。
看見他們倆吃的這麼香,尹知畫的臉蛋上露出了一抹溫柔迷人的微笑。
她坐在那裡,優雅的翹著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