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黛兮從來沒有如此真切的感受到恐懼,哪怕前幾次林止陌來她宮裡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但是那幾次最終並沒有發生什麼。
但是現在,自己除了一件鳳袍還在,但已經完全敞開,渾身上下徹底展露在了林止陌麵前,一覽無遺。
“不!你不可以!我……我是你的母後!你……放開我!”
寧黛兮這時的語無倫次與驚慌失措,莫名的讓林止陌想到了自己第一次進宮時與安靈熏的那次相遇。
她那時候說的也是差不多這樣的話,也是差不多這樣的驚恐。
林止陌的眼中有道一閃即逝的溫柔,接著又恢複了冷漠。
“所以,父皇將這天下都給了我,這大武的所有東西不都該是我的麼?包括你,我的……母、後!”
寧黛兮的眼睛越睜越大,因為她親眼看著林止陌在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了,很快的,他已經與自己徹底的坦誠相見。
她已經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想尖叫,想叫人來救她,她還想掙紮,想逃跑,甚至想找一把刀現在就把林止陌捅死。
將來的皇位由誰坐,這天下由誰掌控,寧家會不會繼續輝煌下去,這些她已經不再去想了。
因為林止陌……來了。
寧黛兮用儘全身最後的力氣死死地並攏著雙腿,可是林止陌隻是用一個膝蓋就輕鬆破開了她的防禦,再然後朝她一點點逼近過來。
“啊!”
一聲如同杜鵑啼血般的淒婉叫聲,回蕩在乾清宮中。
寧黛兮的眼神在這一刻變得一片空洞,她知道,什麼都完了。
什麼母儀天下,什麼鳳駕歸鴻,都在這一刻被林止陌撕碎了,將她打落凡塵之下,不,是地獄之中了。
但是完了的隻是她一個人,對於寧家絲毫無損。
沒了的是她的清白,是她的尊貴,寧家還是那個寧家。
寧黛兮如同一個沒有了靈魂的木偶,眼睛看著床幔頂端,呆滯、無神、空洞。
因為她本就是寧家的一個商品,用來交易權力的商品,而且這一次自己的中計,也是因為自己的親弟弟寧白來告訴她,皇帝要死了。
所以今天,現在,正在進行中的這一幕,是寧白給她帶來的,是寧家帶來的。
她恨林止陌,恨他不顧禮義廉恥人倫綱常,做出了這種事,可是她在這一刻竟然也開始恨起了寧家。
床榻輕輕晃動著,很有節奏的晃動著。
林止陌很粗暴,沒有半點顧及到寧黛兮。
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不是為了隻是簡單的做這種事,而是要將寧黛兮征服,要將她的驕傲狠狠踐踏。
你帶著寧家給你的自信,那我就用最原始最實際的行動來摧毀你這份自信!
寧黛兮敢於再三對自己和自己的人動手,那就一次性的打疼她,打怕她,就算自己成了她眼中的無恥無禮的混蛋和畜生,也根本無所謂。
這具完美的身體現在已經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被他狠狠征伐著。
太後又怎樣?寧家又怎樣?
林止陌現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是一個暴君,要讓寧黛兮看看,什麼叫做絕望,什麼叫做帝王的威嚴。
漸漸的,寧黛兮開始有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