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隱鶴派的少主幫思孑針灸之後,思孑的眼疾便日漸恢複了,未幾便隨囚先生去往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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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天氣有些轉涼了,你可得穿的嚴實點,要是眼疾又複發可麻煩,那時我與先生都很忙,要抽身照顧你可沒有前幾天那麼輕鬆了。”老鐘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嗯,我會注意的,陳姨給我備了好些衣物,足夠禦寒了,況且田家的柴火也該是足夠的。”思孑點點頭,又看向副駕駛的囚先生。
“這樣最好不過,但是還是要小心為好,我聽從地室那過來的下人說,陳姨很關心你的安危,陳姨這個人你也知道,你可要爭氣點,陳姨一哭……”
思孑回想起著陳姨哭泣的樣子,心裡雖很是思念陳姨,仍然苦笑著讓先生放心。
“等會兒到了田家,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嗎?”老鐘問道。
“嗯,我叫莫名是囚先生的養子……”思孑把那時候老鐘說過的話背了一遍,老鐘笑了笑,誇獎他記性好。
田家沒什麼大的變化,隻是有些樹不是常青樹,葉子都掉光了,隻剩下乾瘦的枝乾,院子裡有許多鳥兒飛來飛去,像是在采集冬天的糧食。
三人下了車,提著行李向大廳走去,下人們趕緊過來搬行李,把行李放在客房,保姆們融洽地閒談著,不時發出笑聲,大廳裡熱鬨極了。
“大當家的去哪了?”思孑問道。
“你怎麼知道大當家的不在這兒?”老鐘有些好奇。
“還記得上次大當家的回來時,威武極了,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講話。更彆說大家像現在這樣說笑了。”
“大當家的待會兒就回來,他可是個大忙人,應酬開會何時有停過?”囚先生去了洗手間,思孑和老鐘走到客房,客房裡換了窗簾與床墊,桌上的裝飾也與上次來看到的不一樣。正打算躺到床上去,門外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下人們賣力地乾著活,一看便知道大當家的回來了,老鐘讓思孑在房裡等,自己走了出去,思孑在房裡有些疲憊,便又蓋著被子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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