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我看老前輩,對起義甚是厭惡,這是為何?”
“世間哪個不想和平?動武傷人,哪裡是好事?鬨事死了人硬說是為了新社會,這……不談了不談了,也都過去了,是好是壞,老天有眼...”老人漲紅的臉暗淡下來,眼裡透出無奈。
“那老前輩此行是要回老家?”
“算是吧。”
“這孩子是您孫子?”老人看了看蓮花,蓮花看了看老人,老人露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晚輩並非逼問之意,隻是好奇,若不方便,不談也罷。”老人遂停了口,沒再說話。
到了響午,老人從麻袋裡找來乾糧,把乾糧燒糊的部分挖了去,剩下好的撕成齊整的六小塊,遞給蓮花,蓮花嗅了嗅,確定味道沒什麼異樣後才吃了起來。
老人尷尬地笑了笑,把糊掉的餅吃了下去,在嘴裡發出咖嚓的響聲,囚先生把行李中的乾糧給思孑吃,自己則走到旁邊的走道裡抽煙,估計這一兩個時辰不抽煙把他給憋壞了,那老人走過去在囚先生身旁悄悄地說著什麼,等兩人都回來的時候,口中提及見麵拜訪之類的話,思孑和蓮花聊著天,沒有聽清,也沒在意他們說了什麼,回到座位後又簡單地閒聊著,蓮花依舊沒有開口說話,默默地看著囚先生,看他手裡的香煙,又看看思孑的深黑色的眼睛,向他問話,徐老就會替他回答,徐老會說蓮花沒看過香煙,隻見過水煙和煙槍。
……
等思孑他們下了車,徐老和蓮花在車上向他們道彆,囚先生微笑著,大聲地說著“可要保重身體啊!”
思孑看著囚先生,從他的微笑裡看到了憂慮。
“那個蓮花,是王爺吧。”
“大概吧,和平年代嗎?天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