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叫這個名字,也有些道理,就像你的母親叫慧雅一樣,是你們父輩以這名字的意義給予你們的一種祝福。”
這屠夫笑了笑說“偵探先生說的話果然有道理啊,您看看我叫至誠,這…這誠字嘛,我敢發誓我是個老實人,我賣豬肉從來不敢多收客人一分錢!”說罷覺得有些奇怪,偵探怎地知道自家母親的名字。
“你這臉皮都要比豬皮都厚了!快賠錢!”這位憤怒的農民工被路人用力地拉住,他手裡攥著一個大麻袋,麻袋裡裝的是剛從菜市場買來要帶回家中的這半月的口糧——土豆,這農民是半年前從西邊一小山村來縣城打工的,昨日到這豬肉棟來,心血來潮要買幾斤豬肉回家,讓親人好好享福,沒想到這豬肉竟然是生了蟲的臭肉,並不似這屠夫所言,聽了這農夫的解釋,附近的村民們轉過頭看向這豬肉鋪,屠夫滿臉胡渣,手上捏著用了幾年的煙槍,理直氣壯地樣子,村民們便自然在心裡有了判彆。
這屠夫姓朱,是附近幾家豬肉鋪裡離村門口最近的一家,這生意按理說並不差,卻為何偏偏被人指責稱賣的臭肉?圍觀的人裡沒人知道,都一頭霧水地看著讀心神探,神探輕輕地拍了拍屠夫的厚實發紅的肩膀,說道“你說要是真是這賣家的錯,你說該如何處置呢?”
“要是這臭肉真是從我這買的,我倒貼二兩燒酒,用這上好的豬肉賠他就是,我打小老實,不做虧心事,神探你可得給我個公道。”
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偵探看了看遠處陰暗的天空,有人家二樓上曬的衣服還未收,便趕緊說道“這公道來了。”
從後麵房屋的拐角處,兩個人跑了過來,其中一位穿著油光發亮的麻布衣服,身上濃重的豬圈味兒,這人就是屠夫的長子,而其旁邊的人,就是神探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