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一聲:
“吃我《話療》!!!”
“哈?”
正在打鬥中的兩人齊齊僵了一下。
五條悟飛快環視四周,伏黑甚爾也暫停了攻勢朝出聲的地方看去。
但地麵上去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五條悟掏耳朵:“喂,你有聽到些什麼嗎?”
伏黑甚爾冷哼:“哼,老鼠吧。”
……
四周光線昏暗,火把升起,無窮無儘的甬道向後方飛速掠過。
「溜了溜了,淦!那倆家夥反應太快了!」
此時的白鳥覺正在朝薨星宮內逃也似地飛奔。
如果不是知道要墜上天內理子一行,其模樣也就和剛打碎了教室窗玻璃的小學生沒什麼區彆。
不過黑暗裡,女人單手扛著半人高的金紅配色行李箱,邁開長腿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狂奔的身影,倒是真跟個大黑耗子一樣。
賈維斯:「小姐,我覺得如果那一幕出現在漫畫裡的話,一定很精彩。」
白鳥覺:「哎嘿,我的《話療!》就是最棒噠~(羞澀)」
賈維斯:「……我想我使用的是反諷的調侃情緒,謝謝。」
白鳥覺:「可機械音都差不多吧?」
賈維斯:「……」
賈維斯放棄了繼續糾結白鳥覺的招式起名問題,隻是問道:
「所以小姐您留下了什麼?一道能量?攻擊還是防護?」
白鳥覺卻搖頭否定:
「嗐,都不是。五條同學那種一看就是標準少年jump式反O派模板的,哪兒這麼嬌貴?指不定人家破後而立馬上開啟三百集黑化打臉劇情呢?」
她仰起腦袋哼哼一聲:
「我就留了道提醒,啊,就差不多咆哮式起床鬨鈴?吼叫信?——,反正要是他瀕死了,就能在耳朵旁邊吼一嗓子,摒除雜念、激發一下小宇宙。嘛,當然如果那時候敵人還在的話或許還能震碎那丫的耳朵。」
賈維斯沉默下來。
或許是被白鳥覺無語的操作給噎住了,人工智能暫時關機下線。
不久,白鳥覺終於趕上了先走的幾人。
天內理子和黑井美裡正互訴衷腸、依依惜彆地擁抱在了一起。
白鳥覺趁著兩人都沒注意的時候,輕輕拍了一下少女的肩膀。
“秘技:《替身の攻擊!》”
“什麼?”
天內理子驚詫地轉頭回望,黑井美裡和夏油傑也下意識戒備起來。
但他們環視一周,除了幽靜的甬道裡沉悶的氣流外,空無一物。
“興許是錯覺吧?我確實有些緊張了。”
天內理子低頭,裙角被手掌揉得皺褶。
黑井美裡卻也隻能含著淚,強笑著道彆。
隻剩下夏油傑一個人帶著天內理子到薨星宮的最深處行去。
兩人都默然無語,走得久了似乎空間的概念似乎也不再切實地存在——,
一切都沉入到了一種由火光照亮的朦昧中。
隨著細微的風聲,四周影影幢幢,甚至有些詭秘與壓抑感。
就這樣的沉默中,白鳥覺和前麵天內理子與夏油傑三人踏進了薨星宮的最後一層結界。
盤根錯節的神木、大量結界用品和暗紅色的巨大鳥居占據了全部視野。
龐大的地下空間一眼望不到儘頭,像是某種紅色鳥居的墳場。
長明燈的火光煌煌間,隱約可以望見一條細細一條窄路,儘頭通向樹根。
這與其說是宮殿,倒不如說是監牢。
白鳥覺卻興衝衝地東看西瞧著,還時不時抱怨著「唉,要是賈維斯能有實體來幫我拎行李就好了,哎呀呀,小理子真是好輕哦~」之類的話。
賈維斯不由得擔心道:「這種結界形式暫時無法探明,可能需要接入智庫。小姐真的不用擔心被人察覺嗎?」
白鳥覺失笑:「這種事總會察覺的吧?與其偷偷摸摸,不如說實話我本來還想暴打那個什麼天元然後直接暴力通關來著。」
賈維斯了然:「那事務所那邊的資產需要現在轉移嗎?」
「哎呀,老賈。我是退休了又不是退化了,這點兒小事。」
白鳥覺卻擺擺手。
女人此時不知道從哪裡摸出皮筋和麵具來,當即馬尾一紮、頭套一戴,大喊:
「I am vengeance, I am the night, I am Batman!!!!」
賈維斯看著那腦袋上扣著個蝙蝠型多米諾麵具,不像什麼正義義警反倒活像是哪部警O故事裡被大喊著“收手吧”犯罪狂徒的自家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