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請你靠近一點兒嗎?”
白鳥覺也沒多想,在金發公安警惕的目光下走到了萩原研二病床前。
她把手裡的投影儘可能地全方麵地展示了一番,順便補充道:“這玩意兒叫四魂之玉,放久了會擾亂周邊生物的心智,不是什麼好東西。”
“當然你也有可能見到的不是完整的珠子,你仔細想想,但凡是爆炸前後任何讓你感到極其不舒服的東西都行。”
萩原研二沒再靠近,隻是隔著投影仔細地凝望了一番四魂之玉的投影,然後似乎是有些狐疑地摸了摸下巴:
“我雖然沒見過類似的珠子,但在爆炸前不久,確實是有個怪人給了我一樣東西。”
“是一枚紅色的禦守。”
他說著尷尬地撓了撓頭:“當然,現在那樣東西估計已經隨著爆炸一塊被炸得七零八落了。”
白鳥覺卻沒在意隻是問:“那是什麼東西?你還記得給你東西的人長什麼樣嗎?”
萩原研二皺眉思索一番,卻搖了搖頭:“記不太清楚了,我隻知道對方貌似是位氣質非常卓著的女性,這東西也是對方搭訕的時候我隨手收的。沒想到幾乎就是前後腳就碰上了爆炸。”
青年說完轉頭問道:“這對你們來說很重要嗎?還是說它才是我‘複活’的原因?”
「其實從某種角度來說還真是。」
白鳥覺卻沒回答,隻是又問了兩句就放過了這個話題。
“祝你們好運,有機會再見吧。”
“小姐請便。”
就這樣,兩名鐵打的紅方成功地錯過了第一次合作機會,並在某金發黑皮的公安單方麵警惕中一拍兩散。
白鳥覺推門而出,帶著殺生丸離開了房間。
降穀零一直暗暗戒備、渾身肌肉緊繃。
在看到兩人轉瞬間被研究員們簇擁了起來、所有人都渾渾噩噩地喊著“歡迎視察”的時候,心中的警鈴更是拉到了極點。
萩原研二見狀扶著床走到門口。
“那是什麼?心理暗示、藥物催眠、還是……巫術?”
降穀零滿臉凝重地搖了搖頭:“不知道,但無論那是什麼,我都不想嘗試。”
他們看著兩個不速之客徹底消失走廊儘頭,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降穀零剛想轉頭說話,可剛剛開口卻愣住了。
「等等?他們真的沒有被影響嗎?」
「剛剛那兩人的衣著外貌是什麼來著?還有聲音……?怎麼想不起來了?」
降穀零眉頭緊皺,立馬問道:
“你還記得剛剛那兩人的樣子嗎?外貌特征、衣著?什麼都行。”
萩原研二被同期的急切嚇了一跳,剛要開口卻也愣在了原地。
“等等……他們…他們長什麼樣來著?”
青年仔細在腦內翻找試圖找出些來自剛剛那兩位不速之客的蛛絲馬跡。
然而記憶的儘頭,卻是一片模糊。
兩人扶著額頭想了半天,卻隻從記憶深處勉強打撈起些許碎片。
降穀零:“蝙蝠麵具?”
萩原研二:“銀白色長發?”
降穀零瞳孔猛地收縮。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