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此同時,小悠仁剛剛從一間布置整潔的臥室中醒來。
他揉了揉眼睛,警惕地四下張望一番——,
屋子裡並沒有那個把他抓來的壞女人。
虎杖悠仁鬆了口氣,連忙跳下床來。
透明的窗外是數十層的高樓大廈,門也從外麵鎖死了,擺明了就是要關著他。
虎杖悠仁看著外麵緩緩墜入海麵的太陽,懊惱煩躁地抓了抓粉色的頭毛。
“不行,太晚回去姨姨會擔心的。”
或許是因為年紀還太小,虎杖悠仁倒是並不多麼恐懼也沒什麼驚慌,就隻是有些著急。但就連這種著急的情緒也沒持續多久,很快又被擔憂的情緒給壓倒了。
隻見幾秒之後,粉毛小豆丁深吸口氣,小大人似的叉起腰。
“姨姨教過的、遇到人販子的時候要乾些什麼來著?”
“唔……先找找看有沒有熟悉的房子知道自己在哪兒,再嘗試著給外麵發求救信號!”
小悠仁打定了主意,仰起頭看了眼玻璃窗,連個遮擋都沒有的透明窗體一下子就能俯視到外麵港口和地標建築。
他非常鄙視地小聲“切”了一聲。
小悠仁:這夥壞人貌似不太聰明地亞子(?)
真·壞人·港口Mafia:……
於是當天下午,紛紛到港口Mafia打卡上班的眾乾員們就看到了港口Mafia大廈高層一格的窗格裡突兀地出現了一張鮮亮的淺粉色被單。
那顏色之鮮豔、手法之童趣簡直和港口Mafia冷酷森嚴的鋼筋玻璃格格不入。
而再仔細一看,那鮮亮的彩色被單歪歪扭扭地拚出來幾個大字——,
“人販子、速來!虎杖O仁留。”
簡明扼要,直抒胸臆!
港口Mafia眾:這…愛麗絲小姐又在頑皮了吧?
森鷗外:……
太宰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說這一切的某條青花魚是真的在捧腹大笑,此時正忙著開槍崩了某個對家的他甚至一頭栽到了花壇裡去。
子彈擦著鳶色頭發的男人額側劃過,留下一道向外淌血的傷口。
可他卻用拿槍的手抵著頰側,自顧自笑得前仰後合:
“說真的,我可不知道原來首領的業務這麼廣泛了?難道真是愛麗絲?”
“彆貧了,太宰。”
在這個鳶色男人旁邊某個更為高挑的紅發男人無奈地歎了口氣,趁著旁邊槍戰的空隙走到了太宰治旁邊,把人從花壇裡撈出來。
這個名為織田作之助的前任殺手皺起眉頭,有些不讚同地問:
“所以首領這次真的綁了個孩子?”
太宰治攤攤手,無所謂道:“誰知道呢?興許又是哪家還不起賭債的倒黴蛋吧。”
“可是那樣的話不會直接送去總部大樓的吧?”
織田作之助還想說什麼,但看著太宰治那雙充滿興味、就差把我要去湊熱鬨寫在臉上的眼睛,他就搖了搖頭。
總部的事情又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他現在……隻是個乾雜活兒的罷了。
然而這樣想著的織田作之助沒想到在第二天的清早,疑似是被港口Mafia綁架了的粉毛小豆丁就出現在了他租住的咖喱店的門口。
織田作之助:……想死,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