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轉職進了刑事部搜查一課的鬆田陣平警官一身黑色的休閒西裝、照例戴著他扮酷的常規裝備黑墨鏡,而他身後,也照例跟著某位半長發的名叫萩原研二以及本該早被送回了身體的背後靈。
至於另一位諸伏景光警官嘛,他站得稍微遠了那麼一點,錯開半步與下抿的唇線讓他看起來似乎有那麼一絲彆扭。
一定是她的打開方式不對。
白鳥覺眨了眨眼,轉身,扭頭,想要上樓立馬再睡一覺。
“等等,白鳥醫生!”
還是靈體的萩原研二急忙開口喊住了人,在他開口的時候,身旁的兩位(活人)警官都麵色古怪,麵上看上去活像是見了鬼(其實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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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白鳥覺一言難儘地坐在二樓谘詢室內,聽著對麵的兩人一靈排排坐地向她講述自己跌宕起伏的傳奇經曆——
諸伏景光:你聽陣平的。
鬆田陣平:今天早上……嘿、嘭!…唉?他就出來了!
白鳥覺:……
白鳥覺乾脆把頭扭向萩原研二的靈體本人:“當事人你怎麼說?”
萩原研二尬笑兩聲,悄悄飄到白鳥覺身邊附耳解釋道:“不知道您那位戴麵具的朋友有沒有和你說過,我的身體其實是在一個實驗組織裡。在上次我回歸本體後,那個組織似乎有意識地在研究靈體相關的事情,有時打入的藥劑或是符咒會讓我再次魂魄離體。”
他頓了一下,偷覷了眼白鳥覺,見她沒有生氣的意思,這才說:“最近那個……不是我的忌…忌日了嘛,我就說正好出來看看。結果就被他們兩個逮到了。”
白鳥覺低頭一看手機;
11月6日。距離萩原研二警官因公殉職的時間確實就差一天。
正在這時,
“你倆嘀嘀咕咕些什麼呢?Hagi你個見色忘友的混蛋!”
鬆田陣平顯然對某人當麵隱瞞的行徑頗為不滿。
然而白鳥覺看著這卷毛青年紅彤彤的眼睛裡薄薄的一層淺淚,總覺得他貌似搞錯了什麼情況。
白鳥覺頓時雙眼一眯,扭頭問萩原研二:“你怕不是……還沒給他們解釋你還活著的事?”
萩原研二聞言尷尬地撓了撓頭:“這個……啊…總之那個的組織比較危險,暫時還不能讓他們知道。”
白鳥覺狐疑地盯著人兩秒,最後點頭,公事公辦地道:“行吧,確實有靈體會在忌日前後力量得到某些加強,進而更加容易被人看見。”
她揮揮手,示意萩原研二坐回對麵沙發上,一邊抬頭問鬆田陣平和諸伏景光:“這種情況是隻有你們兩個能看到,還是其他人都可以?”
鬆田陣平不假思索地道:“當然是隻有我們兩個,今早之後我就試過。不過貌似在街上的時候偶爾有人也能聽見些聲音。”
白鳥覺把頭轉向諸伏景光:“你呢?”
諸伏景光則在鬆田陣平訝然的目光中緩緩開口:“其實我隻能聽見些模糊的聲音。剛開始我以為是最近離Hagi離世的日子近了,精神壓力緊張才產生了幻聽。”
鬆田陣平不可置信:“那你還跟著來白鳥醫生這兒乾什麼?”
諸伏景光乾巴巴地看了人一眼,沒有答話。
鬆田陣平瞪大了眼睛,顫抖地指著諸伏景光:“你…你不會以為我是神經病?”
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