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啊?”
芒可摸了摸她的額頭,安慰道:“如果有什麼不開心的可以跟我講,雖然我沒有辦法改變什麼,可是至少能夠讓你的心情變得好一些。”
荀妨藴盯著她,發現芒可似乎是在認真的想幫自己解決問題。
可是這個問題又怎麼能解決?
告訴她這個世界是假的?
告訴她其實我們兩個都是紙片人?
荒唐。
可笑。
荀妨藴笑出了聲,她伸出手抓著芒可的手腕,把人拉到了麵前。
芒可嚇了一跳,趔趄一步就直接撲到了對方懷裡!
“唔……”
芒可隻覺得自己鼻尖和對方鎖骨來了個親密接觸,然後鼻梁就傳來了一陣刺痛感,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荀妨藴伸手抱住了自己。
“你……!”芒可捂著鼻子,這女人怎麼回事?
好好地,怎麼心情說變就變???
“芒可。”
荀妨藴聞著懷中人青檸一般的味道,輕歎道:“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芒可茫然的冒出了許許多多的小問號。
荀妨藴摟著芒可的腰,呢喃著說:“這個世界好孤獨,我不屬於這裡……”
好想出去。
去哪裡都好。
無論是哪裡,都比這裡好。
芒可覺得荀妨藴是真的喝醉了,她感覺到自己肩膀開始濕潤起來,隻能張開雙臂摟住荀妨藴的肩膀,像哄孩子一樣摸著她的腦袋,一下一下輕拍著她的後背。
“抱著我會不會讓你心情好一點?”
芒可用柔軟的臉頰蹭著對方,低聲說:“聽說身體的接觸會讓人感到安心。”
荀妨藴沉默不語。
芒可又說:“你要趕快好起來,我們還要在一起很久呢。”
荀妨藴:“……”
這該死的女人,說話怎麼那麼撩?
荀妨藴摟著芒可閉上了眼睛,這種勾人的話,她到底跟誰學的。
芒可就這樣抱著荀妨藴半個多小時,等到自己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兩個人才上車回家。
回到家的那天晚上芒可就發了高燒,第二天發現的時候人都燒紅了。
劉姨找來了醫生,對方給芒可吊了一瓶水又開了幾盒藥,這才帶著自己的工具離開。
“怎麼昨天晚上出去一趟回來就生病了呢?”
劉姨在樓下一邊熬著粥一邊納悶的對荀妨藴說:“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在外麵乾什麼了?”
荀妨藴假裝看著雜誌,眼神飄忽的說:“沒什麼,就喝點酒一起回來了而已。”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劉姨將信將疑,把煮好的粥盛出來,放在托盤上,端起來就打算往樓上走去。
“等一等。”
荀妨藴從沙發上站起來,有些不自在的對劉姨說:“粥,我端上去吧。”
畢竟害人家發燒的是自己,她得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