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可:“!!!”
“還好~”嘉蘊笑道:“阿姨沒同意。”
荀妨藴悶哼一聲,抓著芒可的手蹭了蹭,意思是在安慰她。
嘉蘊看她這幅模樣有些納悶:“你不是已經醒了麼,怎麼這副不搭理人的樣子,好歹我也跟你交往一場,總得給個麵子。”
荀妨藴瞥了她一眼,不做聲。
芒可忍不住說道:“醫生說她嗓子不好,現在不能說話。”
“哦?”嘉蘊饒有趣味的看著她,笑彎了眉眼:“那你現在又不能動又不能說,可真的跟個殘疾人一樣呢。”
荀妨藴悶哼一聲,把頭扭過去不去看她。
這個女人,嘚瑟的讓她心裡煩。
芒可見嘉蘊也不是外人,便讓她坐在旁邊的石凳上,跟她說起現在的情況。
冬日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嘉蘊一隻手托著腮,看著喋喋不休的芒可覺得格外的有意思,這姑娘竟然跟之前一樣,可愛極了。
嘉蘊笑容滿麵的看著芒可,而身旁荀妨藴的臉色則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小風一吹,嘉蘊直挺挺的打了個噴嚏——
‘阿嚏!!’
芒可被她的大噴嚏嚇了一跳,趕忙從包包裡掏出一張紙巾遞了過去:“你注意彆著涼,穿那麼少還吹風,回頭彆再感冒了。”
嘉蘊握著芒可的手蹭著油說:“我生病了你會照顧我麼?”
芒可:“我……”
沒等她回答,荀妨藴就一把撈過芒可,在輪椅上抬起腿踹了嘉蘊一腳,那一腳正好踢在她膝蓋窩上,疼的她‘哎呦’一聲就趴在了石桌上。
嘉蘊咬牙切齒的說:“你不是腿不能動了麼!”
怎麼踢人還那麼疼!
荀妨藴鼓著腮幫子把自己小媳婦抱著,惡狠狠地盯著嘉蘊,試圖用眼神殺死她。
嘉蘊:“……”
這是哪裡來的幼稚鬼?!
荀妨藴瞪著嘉蘊,把她瞪得渾身毛毛的,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皮草大衣,站起身說:“彆瞪我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麼那麼不講情義。”
革命還未勝利,隊友就先把人給踢了,這讓嘉蘊很為難。
芒可看了看凶巴巴的荀妨藴,忍不住趴在她肩頭笑出了聲,以前隻知道荀妨藴很容易吃醋,卻沒想到醋勁兒大了竟然也格外的可愛。
“好了,我來說正事。”嘉蘊說。
芒可納悶:“剛剛那麼多還不是正事?”
“那當然。”嘉蘊看著兩個人,道:“荀妨藴醒來之後,還有不少事情要處理,所以你暫時還是要先裝啞巴和瘸子,讓外人知道你現在並沒有什麼殺傷力。”
荀妨藴好奇的看著她,拿起寫字板寫道:【你是說,有人想害我?】
嘉蘊看了一眼,搖頭說:“不確定,但是也有這個可能。”
荀妨藴沉凝了片刻,寫道:【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
“注意身邊的人,”嘉蘊說:“你是阿姨幾千億資產的唯一繼承人,想要你命的人可盯了你很久。”
指不定之前那場讓荀妨藴陷入昏迷的意外,就是他們的開始。
嘉蘊看了一眼一直身處內容外的芒可,又恢複了剛剛那副笑容:“小可,晚上有沒有空,我們去逛逛街,我還沒有和你一起吃火鍋呢。”
“嗯?”芒可納悶:“之前不是吃過了麼?”
在書裡,交往的那段時間她們兩個什麼沒吃過,要不是麵前這個飯友品味好,芒可還吃不到那麼多好東西。
“那不一樣,”嘉蘊撒著嬌說:“我還沒有跟現在的你吃過,想嘗一嘗味道。”
芒可:“?”
這是什麼意思?
嘉蘊的黃澀笑話沒讓芒可get到,倒是荀妨藴眉頭一皺眼睛一橫,抓起旁邊一位老大爺放在石桌上的瓜子就撒了出去!
劈裡啪啦瓜子落一地,荀妨蘊呲著牙,抱著芒可像是在護犢子。
嘉蘊拍了拍自己幾萬塊錢的皮草,無奈的說:“好吧好吧,你們兩個太沒意思了,又不陪我吃飯又撒我瓜子殼的,真的是好人沒好報啊。”
芒可也覺得荀妨藴有些偏激,她看了一眼委委屈屈卻不願意走的嘉蘊,無奈的說:“那我明天陪你逛街吧,我們去吃火鍋。”
荀妨藴:“???”
嘉蘊:“耶~”
她得意的看著荀妨藴,笑道:“我贏了,明天等我去你家接你,親愛的~”
芒可納悶:“你知道我家在哪麼?”
嘉蘊:“那當然,等著我吧,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