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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情~殉情~是一個人無法做到的哦哦~哦哦~”
大街上,一位穿著駝色風衣的黑發男子哼著小曲,並肩的還有一位戴著眼鏡紮著小辮手上不停寫寫畫畫的金發男子。
“太宰。”國木田獨步“啪”一聲合上手賬本,語氣不善,“今天外出任務的賬單從你的工資裡扣除。”
“欸!為什麼!”太宰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他的眼睛,企圖用布靈布靈閃爍著祈求光芒的大眼睛獲得國木田獨步的原諒,可惜完全不管用。不,用處還是有一點,隻不過是讓國木田感覺到有點惡心這樣的反向作用就是了。
“你還問為什麼!太宰!你這家夥沒資格問!賬單就從你的工資裡麵扣,這事情沒得商量。”國木田獨步憤憤喊道。
一想到今天原本簡簡單單隻需要上門送一份重要信件,但是卻在這家夥的胡攪蠻纏之下不僅在飯店花銷一筆,還意外弄壞了街邊店鋪的門欄又賠上了一筆。國木田獨步第無數次想要將手中的鋼筆直挺挺插進自己這位大腦長時間不在狀態的同事腦袋瓜裡。
太宰治癟癟嘴:“嘖,國木田真小氣。”
“哈?你說什麼?”
“小氣小氣~國木田是小氣鬼~”
“太宰!你個混蛋!”
就在國木田絮絮叨叨指責著太宰治短短三天以來給自己留下個爛攤子,走在前麵的太宰治突然定住了腳步。
“怎麼了?”國木田獨步立即止聲,推了推眼鏡觀察麵前的狀況。當他看到不少人從同一個地方神色慌張湧出時,頓時感覺到不對勁,“太宰。”
被喊到的太宰治視線同樣望著那個方向:“國木田,看來那裡出事了呢,要去看看嗎?”
國木田獨步當即決定:“走。大概率是有異能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