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你這兩天的訓練,J,說真的,我喜歡你的方式。”哈桑-薩利哈米季奇說道。
是嗎。
景彥瞟了眼他頭頂的紅點和負數的好感度,嘴角抽了抽。他們高層怎麼都這樣,嘴上一套心裡一套,卡恩是這樣,現在薩利也這樣,就非得表現出友好嗎。
“謝謝。”景彥客套了回去,“我會儘全力的。”
“我知道。”薩利還在笑,“我隻是想和你說一聲,你是我見過團隊人數最少的,前不久我和赫內斯聊到這個,他說你這樣是很精明的做法。”
哈?
景彥的教練團隊——目前就他一個人啊,其他的全是拜仁原有的教練,他實在搞不明白薩利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而且精明?
哪裡精明了?
“有想法就說出來,沒關係的。”薩利拍了拍景彥的肩膀,“當然,現在是比賽最重要,不過我相信以你的執教能力絕對沒問題。”
說完體育主管便轉身離去,留下景彥在原地滿頭問號。
……
在回家的車上,景彥費了好大勁才把頭頂的問號全都摘下來,他是想破頭也想不出薩利為什麼這麼說,那既然這樣,不如不想,想的越多,煩惱越多。
“003啊,你說他們當官的,是不是都喜歡跟人打啞謎。”
【是這樣的】
【彥哥你還得再練,剛才你臉上的懵圈太明顯了】
【幸虧薩利轉身快沒看到】
“這東西沒法練。”景彥咂咂嘴,“都跟你說我對宮鬥不在行了,你非要我來,現在好了吧,他們都拿我當軟柿子捏。”
【也沒有】
【你調|教更衣室調|教的不錯】
“……你敢摸著良心再說一遍嗎?”景彥鄙夷地表示,“我才來三天,整個更衣室就托馬斯和斑比兩個綠點。”
【兩個綠點也很厲害了!】
“……你誇彥子哥厲害,彥子哥很高興,但你的語氣賤兮兮,彥子哥很不喜歡。”景彥邊跟係統說著白爛話邊打開電台,想要調整心情,然而聽到的內容卻讓他心情更複雜了。
[——我非常相信J,從他球員時代我就一直相信他。他很年輕,但不能以為這點就否認他的統治力,看看凱澤斯勞滕,看看水晶宮,他能把他們帶到爭冠行列,就能給我們帶來冠軍!我看拜仁60多年了,我向你保證,他會是我們最棒的選擇。]
說話的是一位隨機連線到的慕尼黑本地球迷,他向景彥表達了絕對的支持,但越是這樣,景彥越心裡不是滋味。
球員的他是很厲害的,他敢放話出去,而絕對沒人說他自負,但那些執教的經曆,那些不是他做的。
而當有人用你沒做過的事誇獎你,並且表達出信任的時候,你心裡就會產生愧疚和慌張。
儘管係統一再強調,但景彥還是很不習慣彆人誇他的執教能力。
突然。
‘嘎滋’一聲,景彥踩下了刹車,隨後帶著堅毅的眼神毅然打滿方向盤掉頭朝另一條道路駛去。
【彥哥你——】
【不回家了?】
“嗯,不回。”
【那這是要去哪兒?】
景彥攥了攥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