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蜻蜓點水的吻(1 / 2)

葉梵音麵對突如其來的狀況,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的雙手緊緊地絞在一起,像是害怕聽見他讓自己難堪的回答。

沈言深把她的反應儘收眼底,他仿佛是為了讓葉梵音心安,輕輕地拉起了她的手。

葉梵音愣了一瞬,低下頭看兩人相連的手,她感受到沈念深手心的溫暖和力量,心中的不安和猶豫莫名地被快速衝散。

傑森無奈一笑“Ok,我想我已經知道你們的關係了。”

莊園內的傭人很自覺地把葉梵音帶去了主臥的位置,主臥的床很大,讓她不自覺的想到沈言深曾在她耳邊講的葷話“床大才可以施展開。”

沈言深一進來就看見葉梵音麵色羞紅,他走上前用手貼上她的額頭,沒有發熱。

他聲音低沉,難得輕聲細語地問“難受嗎?”

葉梵音的臉比剛才還要紅,也不能說是因為她想到那句話了才這樣,她用力的搖搖頭“我沒有不舒服,隻是有些熱而已。”

沈言深沒有懷疑,還把空調的度數調低了兩度,他的工作很多,主臥跟書房有一牆之隔,但沒有門,他跟她說兩句話就去了書房。

葉梵音好奇他工作起來是什麼樣,小心翼翼探著頭往裡麵看去。

沈言深坐姿端正,在工作時就像一隻猛獸在一絲不苟,全神貫注地盯著自己的獵物。

他開著視頻會議,講著一口流利的德語,眼神深邃而銳利,能洞察一切細微之處,捕捉每一個重要的信息。

沈言深抬頭的功夫發現葉梵音在偷懶自己,她心跳得很快,發覺被沈言深發現後快速把頭縮了回去。

葉梵音在房間待著也沒什麼意思,莊園裡安裝了一個吊籃秋千,她坐了上去,自己百無聊賴地蕩著。

秋千旁邊的一塊地種滿了雪絨花,葉梵音之前都是在網上看的,沒有見過實物,植株外麵覆蓋著一層白色絨毛,比照片裡還要美。

她沒有舍得馬上回去,又回到吊籃秋千蕩著吹風,沈言深連續開了兩個會,長時間的專注讓他生起一種濃烈的疲憊感。

走出書房發現葉梵音已不在房間,他走去外麵,發現她已經在吊籃秋千裡睡著了。

沈言深放輕腳步朝她靠近,葉梵音的手裡還握著摘下的雪絨花,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想著真是傻瓜,走到哪都能睡,也不怕著涼了。

他打橫抱起葉梵音,動作很輕很慢,像是把她當成了容易破碎的玻璃製品。

可這種溫柔隻有在葉梵音睡著的時候才有,她不知道。

沈言深抱著葉梵音,感覺她比之前還要輕一些,她本來就體弱多病,再瘦下去恐怕是整個人都受不住。

葉梵音睡夢中隻感覺有一股熱源,讓她想靠近,再靠近些。

等她醒來,發覺天已經黑得徹底,葉梵音想轉個身,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腰間被沈言深緊緊的禁錮著,她整個人被他抱在了懷裡。

沈言深均勻的呼吸聲落在她耳邊,葉梵音費力地拿來禁錮在她腰間的手,轉個身麵對麵地看他。

他的臉龐隻有在睡著的時候才顯得格外柔和,沒有了白日的冷硬和威嚴,卻多了幾分溫柔和親近,這種樣子,讓她想到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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