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沈言深出手,呂特麵露嫌棄地把趙婉拉出門外,她撒潑的大口開罵“葉梵音,你這個克星,就算你找的男人飛黃騰達了怎麼樣,他馬上就會因為你破產。”
呂特嗤笑一聲“大媽,你開什麼國際玩笑,我們沈總是沈氏集團的總裁,就算是天塌下來,我們沈氏也絕不會像你說的那樣,破產。”
趙婉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睛“你說什麼,沈,沈氏?京都的沈氏?”
呂特不再管她,留她一人在原地驚訝,沈言深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脖子上的一圈紅色掐痕。
張平濤個大男人還在原地悔恨的“嗚嗚”哭個不停,他們二人在這裡雖然沒乾什麼彆的,但總之就是不太好。
葉梵音小聲嘟囔著,想起陳年舊事,頗有些翻舊賬的意味“我沒事,再說,你不也是掐過我脖子。”
沈言深冷笑一聲,葉梵音還真是不識好歹,他要是想使勁掐她,恐怕她早就沒了,事後她脖子上連一丁點的紅痕都沒留,現在倒是怨上他了。
沈言深故意嚇唬她,伸出的大手停在離她脖子處兩三厘米的位置,葉梵音被嚇得一驚,把雙手都護在脖子處,警備地看著他,求饒的說“我就開個玩笑。”
癱坐在地上的張平濤站起來,他滿臉歉意的看著葉梵音“梵音,舅舅對不起你。”
葉梵音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她父母去的時候就被送來了舅舅張平濤家,他們一開始為了她父母留下來的遺產,對她百般嗬護。
可等到他們錢和公司都到了手時,直接翻臉不認人,趙婉不僅讓她做家務還讓她去睡保姆間。
這一切的一切張平濤都看在眼裡,卻始終沒有幫她撐過腰,一開始葉梵音還有所期望自己的舅舅會心疼她,但時間一長,她也就習慣,釋然了。
葉梵音吸了吸鼻子,控製住奪眶欲出的眼淚“早就過去了。”
張平濤經曆趙婉的背叛後,沒兒沒女的他急於找一個依靠,他仗著葉梵音心軟的特點“梵音,你會原諒舅舅的,是嗎?”
說到底張平濤也沒比謊話連篇的趙婉好到哪去,沈言深見葉梵音果真有所鬆動,眼底翻湧著波濤起伏的情緒。
他把葉梵音拉到身後,冷聲開口“你不用仗著她心軟趁火打劫,當初你但凡不為了一己私欲對梵音好一點,她都不會如此糾結。
你如今見眼下的局勢對你不利,著急尋求靠山,而看她找了我,想必是以後有享不起的榮華富貴,覺得對自己有利,急於把她的心拉回來,好給你養老。”
沈言深的話字字句句都在心裡,張平濤被說得一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來,葉梵音也對所謂的親人徹底死心。
她淒涼地笑了笑“公司的事情我會交給彆人打理,分紅不會少給你,舅舅年紀大了,該退位休息了。”
說完這句話,她主動牽住沈言深的手離開,等到上了車,葉梵音把臉埋進手臂裡,惆悵開口“沈言深,你知道什麼是一無所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