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梵音在這裡租了一年的房子,看著網上的流言蜚語,她突然釋然了。那次確實是她的不對,始終在她心裡是個過不去的門檻。可惜她到現在也不知道奪走她第一次的那個男人是誰。
沈言深派人找到葉梵音打車的司機,司機他從豪車下來,西裝革履的,麵色還沉著,以為是自己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人,急忙說道:“您找我有什麼事,我真沒做過什麼壞事,就是有一次把乘客落下的手機偷偷藏了起來,彆的事我真沒做過,也不敢做啊!”
呂特拿出當晚監控錄像的截圖,直截了當地問:“還記得她嗎?”
出租車司機回憶了一瞬,隨即恍然大悟地說:“啊,對,我想起來了,她打車讓我給她送到了雲城,下車後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沈言深讓人遞給他一遝錢,接著快速離開,出租車司機看著厚厚的鈔票都愣住了。反應過來時生怕他返回立馬開車走掉。
沈言深讓呂特定了前往雲城的飛機,他反複看著手中的驗孕單。提著的心始終放不下來,到達雲城,他動用一切人脈去查葉梵音的痕跡,發現她在一家小旅店住了一天晚上。
他不敢停下,去問旅店的老板,提出當天的監控錄像,發現她又打車離開。沈言發覺葉梵音就是不想讓他找到她,打車的目的就是怕他能查出來她的蹤跡。
本來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順藤摸瓜到達最後一個地點時卻突然沒了線索,葉梵音消失在鬆山,這裡麵積很大,區域之間的聯係更是費勁,在這種破地方沒個一年半年的根本找不到她。
沈言深陷入深深的焦慮中,他不敢去想葉梵音是不是已經把那個孩子打掉了,是不是永遠不願意見到他了。
他找她已經浪費了一個月的時間,沈言深隻能重新返回京都,他一下飛機,高書桃就淚眼朦朧地朝著他走過來:“言深…”
沈言深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她,高書桃愣在原地,她像是知道自己的兒子永遠都不會搭理她。傷心過度,真的暈了過去。
沈言深到底不是鐵石心腸,他把高書桃送到醫院,親眼看著她醒來。高書桃看他沒走鬆了口氣,她剛想要找借口,就聽沈言深啞著嗓子說:“她懷了我的孩子。”
高書桃瞳孔劇烈收縮,她再討厭葉梵音也不想讓自己的孫子漂泊在外,她聲音顫抖:“什麼時候的事?”
沈言深淒慘地勾了勾唇角:“在您找完她,讓她離開我的第二天,她檢查出有了身孕。”
高書桃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她看著沈言深離開說不出挽留的話,她喃喃自語:“怨我,都怨我!”
沈言深正準備驅車離開,一道身影突然擋在他的麵前,季妗大聲喊道“我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