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梵音平和許久的心再次波動起來,她牽強地扯起一抹笑容:“他不想要這個孩子,但我想把寶寶生下來。”
老婦人惋惜地說:“你這麼好的姑娘真是可惜了,但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人帶孩子有多累,你要承受多大的壓力?”
葉梵音真的有想過把這個孩子打掉,可她在這個世上無依無靠,唯一的羈絆沈言深對她毫不在乎。她隻是想有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她的聲音多出了一絲堅定:“想過了,無論如何,我都會把我的孩子好好養育成人。”
老婦人見狀也沒再說什麼,她的孕吐反省比較劇烈,每天吃完飯基本都吐了出去,人日漸消瘦。
沈言深沒有放棄找她,他派的人終於給他回了消息,他看著手機上的地址,那裡是鬆山最不起眼的一個小縣城,不敢想象她一個人懷著孕是怎樣在那艱苦的環境裡生活下來的。
高書桃去公司找到沈言深,她遲疑地說著:“季妗都懷了你的孩子,言深,你就忘記那個葉梵音吧,她說不定都已經把孩子打掉了!”
沈言深冷笑一聲,把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推到地上:“你給我下的到底是什麼藥,既然她非得要嫁入沈家,那我放棄沈氏集團繼承人的身份,季妗,愛誰要誰要!”
高書桃怎麼喊也攔不住他,沈言深帶著一身行頭去尋找葉梵音,鬆山沒有直達的飛機,他轉機後又坐了大客車才到達目的地。他按照地址敲了敲門,心裡緊張又開心,期待著見到她,又怕她見到自己會讓她不開心。
葉梵音此時還在聽著胎教音樂,她以為是老婦人買完菜才回來,幾乎沒有懷疑地就打開了門,沈言深的麵容逐漸出現在她麵前,她一瞬間麵色變白[打掉]二字仿佛重新出現在她眼前。
她往後退了兩步,幾近崩潰地說著:“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呢?”
沈言深用力地把她抱進懷裡,力道重得仿佛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他啞著嗓子開口“葉梵音,那兩個字